2010年4月
内蒙古锡林郭勒盟。
在草原城镇边缘上的一家小小的旅馆里。
杨娴儿在简陋的浴室里痛快的洗了一个热水澡,穿着浴袍出来,换上早上新买的内衣裤;尽管屋子里的炭暖气烧得很旺,她还是穿上了厚厚的毛衣和太空棉外套。
没办法,草原的春天依然很冷,尤其是晚上,跟白天的温差可以达到三十度以上。
前两天和易青开车在草原上露宿了一夜,没把两人活活冻死。睡袋里冷的象冰窟窿一样,后来两人起来生了一堆火,跟傻子一样围着火堆绕圈小跑,跑了一夜。
杨娴儿换好衣服,带上照相机,揣上一点钱,出门来到易青房门前敲门:“易青,你好了吗?饿死了人了,快点儿!”
易青在里面应道:“娴儿进来吧!”
杨娴儿应声推门而入。只见易素显然也是刚刚洗完澡,刚穿上大牛仔裤,正在扎皮带。只穿着一件黑色保暖内衣的上半身肌肉虬起,显得非常健美。
杨娴儿从小见惯了军营男儿,比易青健壮的大兵哥见的多了,但是却依然觉得现在的易素非常的性感。
那是一种糅合了智慧与思想的内在地健美,和体态上的男性魅力融合在一起后散发出的一种特殊的。经过历练地男人所独有的性感。
杨娴儿忽然觉得,易素最近好象又长个儿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难道男人真的可以象传说中的一样,长到三十岁还可以长身高?原来在电影学院的时候。感觉易青没这么高。
现在易素看上去,是一个一米八的大个儿,强壮粗犷,浓黑的剑眉,刮得暗青的胡子茬,头发长到齐肩。
易素三两下把几重衣服穿好,使劲抖了抖还没太干的湿发,转过身来,看杨娴儿盯着他直出神,笑道:“看什么呢?没见过帅哥呀?快走快走。今天一整天没吃热的了,饿死朕了!”
杨娴儿笑着摇了摇头。找了一条浴巾过来,把易青拉到床前坐下,然后使劲地揉着脑袋,帮他擦干头发;一边道:“你洗完澡为什么总不擦干头,外面那么冷,当心留下偏头痛,那就是一辈子的毛病。”
“啊呀……你轻点。真是地,老是弄乱朕的发型!”
这大半年,他们两人结伴走过了祖国的山山水水。易青开着越野车,杨娴儿背着画夹,也曾在大城市豪华的酒店里享受奢华的物质生活,也曾到人迹罕至的荒洲野林访古探幽。
两人现在的默契,就仿佛是一同生活了许多年地亲人,无话不谈,亲密无间。
走出校圆。真正投入到天地山水之中,杨娴儿骨子里深藏着的惊人的美术天赋被彻底的激发了出来。
原本画风还比较写实的她,逐步进入了一个神鬼莫测的抽象世界.有时候。她的创作思维已经到了易青也跟不上的地步。易素常常对着杨娴儿给她看的一大堆油彩发呆,不知道她表达地是什么。
艺术,是一种跳跃性的感性思维。杨娴儿开始用画笔,然后用心,现在开始用灵魂来表达情绪。易素常常觉得,即使是看不懂她的画,也很容易被她其中想要表达地情绪,被那些油彩下面的喜火哀乐所感染,心情随之变换。
用美术元素来制造情绪氛围,杨娴儿已经接近了许多电影美术大师终生追求的境界,所缺的只是实践的历练。
为了将来她的才华更好的运用于电影,易青开始鼓励她换一种创作方式——图片摄影。
用写实手法表现抽象思维,用现实的一张张照片表现创作者的思考和情感,使得杨娴儿的种种抽象的艺术理念,从虚无缥缈又一次走向成熟,在超脱和洗练之后更加的接近了平民的生活。
易青和杨娴儿联合署名“杨柳青”的一系列摄影作品开始被陆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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