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噩梦。
醒来的后他其实已经记不清梦境的内容了,只觉得心口抽抽发痛,到现在还有残余,脸上也残留着泪痕。
安利摸了摸脸颊,有些愣神。
他好像只在父亲去世的时候哭得这么厉害过。
果然是个噩梦。
安利呼出一口浊气,拍了拍脸颊走入了洗漱间。
镜子中的他双眼通红,看起来他在梦里哭得比想象中的还要厉害。
到底是梦见什么了呢?
安利心生疑惑。
他试着情景重现了一下昨天的事,然后一直到入梦……
安利忽然脸色煞白地揪住心口,大口大口地喘气。
他其实什么都没有想起,但是心脏却莫名痛了起来,那种揪心地让人喘不过来的痛,几乎让他以为自己患上了心脏病。
但是无论是他还是他的家族都没有心脏病史,他更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就患上心脏病。
过了一会儿,从心口传来的痛感缓和了一些,安利再看向镜子,发现自己脸色苍白得像张纸一样。
这可不能让麻里看到。
他心想。
可偏偏此刻他听到门铃响了起来。
安利开了门,看到门口站着目光疲惫的天王寺。
“你不必这么着急。”安利看着正在玄关换鞋的天王寺说道。
安利明白天王寺一定是从昨天早上出发后马不停蹄地完成了工作又飞了回来,想到这里,他心中又觉得酸酸涨涨的,不知怎么的又勾起了先前那股痛感。
不过天王寺似乎没发现他的异样,大概是他之前拿热毛巾敷了下脸的作用。
安利没打算把自己的噩梦说给天王寺听,不过一个梦而已,他不想让天王寺担心。
天王寺匆匆赶回来自然是为了快速开启他们的蜜月旅,安利劝说无果之下,只能让他在飞机上老老实实地补个眠。
在天王寺睡觉的时候,安利就看着他们两人十指相扣在一起的手出神。
天王寺的手有些冰冷,那可能是他没有休息好的缘故,安利觉得有些心疼,他天王寺的手贴到自己的脸颊边,试图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一下他的手。
他坚持不懈地捂了一会儿,发觉不但是天王寺的手没变暖,自己也感觉到了一点凉意。
他用毯子将两人裹好,紧挨着天王寺也睡着了。
飞机上的空调其实温度正好,甚至很温暖,可是安利却总觉得有些冷。
也许是快感冒了。
他想。
安利甚至都买好了yào,但直到两人蜜月结束他也没感冒,于是安利就没有放在心上。
安利和天王寺又回到了他们在巴黎的住所,就在安利拿钥匙打算开门的时候,他在注意到自家门前有位穿着一身黑色衣服,头发发白但还能看出是原本的金色,看起来大约五十岁左右的一名女士。
“母亲。”安利微笑着唤道。
那其实不是他的母亲,而是天王寺的。
金发的fù人怒视着安利,“你竟然还笑得出来。”
“什么?”安利一脸疑惑,他不明白自己的笑容哪里惹恼了安娜夫人。
“我们不允许你参加丧礼,但你竟然都没有来看过……的墓碑一眼!”安娜夫人怒道:“我当初就不该同意的,你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人!”
安利看起来茫然极了,“夫人您说的丧礼是什么?我和麻里并没有接到什么通知啊。”
安娜夫人脸上露出惊讶之色,“你说什么?麻里?!”
安利点点头,“对,我和麻里在度假,我以为您是知道的。”
安娜夫人脸上惊讶越来越大,而安利满心疑惑,他转头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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