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针扎下。
消除最初的误会,和沈梦聊天总是很愉快,大大减轻刘憬肉体痛苦。下午的时光温和绵长,病室静悄悄,两人说着淡淡的家常话语,直到手术结束。
沈梦起身摘掉口罩,盯了盯他裸露的下体,叹息着说:“看来,你根本没听我的话?”
“什么话?”刘憬没反应过来。
沈梦把脸凑到他面前,一字一句说:“纵欲过度。”
刘憬脸一红,才意识到沈梦给他手术,等于一直对着他器官,尴尬道:“那什么、你给我那药,我一直吃着呢!”
“吃药是辅助,节制才是根本。”沈梦为他拉上被子,又细细叮嘱道,“趁这次受伤,好好恢复恢复,以后注意吧。”
“行行,以后注意。”刘憬态度虔诚,心内却暗暗苦笑。大丫头两个洞,小老虎还要吃,他注意得了吗?
处理停当后,沈梦招来护士,推刘憬去病房。
“老公!”病床刚出门,玉瑕一头冲上。
“哦,我没……”刘憬腰伤只能侧躺,刚回头,就看到玉瑕一塌糊涂的脸,“玉瑕,我没事,快别这样!”
玉瑕一把抓住他的手,泪水浑然而落,哭得象个孩子。
沈梦很动容,附头对刘憬说:“秦队长赶到时,我们正从车里把你抬出来,秦队长见你样子,当时就昏了。”
刘憬理解玉瑕的感受,紧紧握住女人的手:“玉瑕,我这不好好的,你哭什么?大姐亲自做的手术还能有错?”
玉瑕不说话,半低着头,闭眼流泪不止。额前长发半遮美面,耸动的双肩象孱弱蝴蝶。往事让人坚强,也会脆弱。玉瑕也不想,可就是忍不住,曾经的丧夫之痛,她已受不得任何惊吓和打击。
小护士在旁心疼地看着,周围行人不时投来奇异目光。沈梦劝道:“秦姐,刘憬没什么大碍,休养一段日子就没事了,你别难过,先推他回病房输液吧。”
玉瑕抽了一把泪,手臂在脸上一横,接过床头把手。沈梦轻轻挥手,小护士无声退入,两人推病床去电梯。
三人进入电梯,玉瑕仍抹泪不止,沈梦静静立在一旁,看着这对奇异夫妻。刘憬柔声道:“玉瑕,别哭了,大姐该笑话了?”
玉瑕在脸上胡乱涂了两把,委屈道:“有什么可笑话的,你就不是我老公了?”
沈梦莞尔一笑。刘憬看了一眼,不无尴尬地说:“谁说我不是你老公了?芳袭也受伤了,你也不说去看看?”
“谁说我没去?她没事我才又过来的!”玉瑕挂着泪眼,越发委屈。沈梦插言道:“秦姐一直跟着,芳袭病房就是秦姐送的,她一样关心你们。”
“一样不至于,我最关心的就是他。”沈梦话音刚落,玉瑕干脆地反驳一句。刘憬无语;沈梦对刘憬苦笑耸肩。玉瑕情绪稍定,又呶嘴说:“老公,你可别再出事了,我都要吓死了!”
“还能出什么事?”刘憬笑说,“除非理想集团还有一个暗桩!”
“去!不许瞎说!”玉瑕忙在他肩头捶了一把。
刘憬忽然想到什么,急道:“对了玉瑕,那个现场……”
“刚才郑雷来过,情况芳袭已经说了,老郑赶过去了。”
“那就好。”刘憬没再多说。那杀手被小老虎撞成肉饼,七零八碎,惨不忍睹,不郑雷看了会有何感受。
沈梦安排了一间双人特护病房,电视、地板、卫生间,应有尽有,还有折叠陪护床,细心地考虑了三人家庭的状况。
“老公!”小老虎头缠纱布,正躺在床上输液,房门刚开,就欢喜地招起左手。与玉瑕不同,小老虎绝对相信爱人不会有事,不仅毫无悲戚,而且异常自豪。
“芳袭!”刘憬眼光热切,心内不自觉地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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