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身体轻便多了。”
我微微一笑:“这是正常的,这隐符最初的一天毫无感觉,越是到了后面,身体会越来越沉重,到了第四十九天的时候,会全身上下都沉重无比,根本无法动弹,五脏都会跟着出血而死,这竹笋算是替咱们受了罪了,不知道接下来还会有什么招数。”
等我说完,张从哲的朋友对张从哲说:“老张,大师给你请来了,我就先走了啊,你们这事啊,挺复杂,我就不瞎搀和了,要不然帮不上忙,还得添乱。”
这人说话的时候两股战战,眼神飘忽,明显是快吓尿了,我对他说:“嗯,您先离开也好,一会恐怕还会出事,您一会回家路上去中药店买一两艾草,一两菖蒲,用大锅煮了冲个澡,把晦气洗一洗,应该就没事了,想来那害人的人,也不会去找您,万一有什么事,您打电话就成了。”
那人听了我的话,身子抖了抖,说:“你的意思是,害老张的人,还有可能来害我?”
“呃……”我被他问得一愣:“按说您就是个局外人,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人害您,可他们把没关系的李佳衡的害了,您确实有点危险,要不这样吧,我给您想个万全的法子,包您没事,但得耽误您几天工作,必须待在家里,您能做到吗?”
那人一个劲的点头,说:“您放心,我肯定能做到。”
见他答应了,我回身走到桌旁,拉开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四面三角小旗,又拿出一瓶药丸。
这四面旗子是当初我一位朋友仿照黄山一个石壁上的符箓所做的,据说是古代山中修炼家镇守洞府的宝物,至于这药丸,则是补充元气的丹药。
古代修炼家在山中修行,丹药快要炼成的时候,就会有妖魔来袭,杀掉修炼家,夺走丹药。修炼家为了保护安全,会研究各种守护洞府的办法,这几面旗子就是其中的一法,把旗子插在房间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每天用自身的元气滋养,再厉害的妖魔邪祟也不会硬闯。
我对那人说:“这旗子的用法,我会发在你的手机上,这丹药每天一丸,千万不能忘了,你自身元气有限,驱动不了这些旗子,必须依靠丹药,另外你切记不能从家里出去,否则这阵法就废了。”
他接了东西,脸上都是喜色,也不跟张从哲打招呼,就准备走人了。我跟在他后面准备送他出门,本来一切都很自然,没想到他才走出我家的大门,身子就颤了颤,接着回过身来,对我说:“大师,我想过了,我还是留下比较好,小张对我不错,我不能这么不靠谱啊。”
我挑了挑眉毛:“哦?你想留下帮忙啊?”
“对啊,这么一走了之,我俩以后还怎么见面啊。”他郑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就要进屋。
张从哲听到他的话,也站起身来,朝着门口走了过来,对他说:“你刚才要是走了,我以后也不想搭理你了,不过想想也是,谁没有害怕的时候呢。”
他一边说着话,就一边朝着我们这边走了过来,客厅的沙发距离门口没几步,眼瞅着他就走到我身边了,我赶紧大吼了一声:“你给我回沙发上坐着去,这没你的事!”
张从哲被我喊得一愣,接着他脸上的表情,就从惊讶变成了恐惧……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然后连滚带爬的趴回了沙发……
与此同时,我从袖子上拔下了一根银针,扎在了门外那人的中指上,被我扎针之前,这人已经面容扭曲,脸色发黑,眼睛上翻,没个人样了,他这是被一些妖魔夺了心智,附在了身上的表现,大概是有些东西,一直躲在我家门外,在他从我家出去的时候,这东西就附在了他身上。
只是他没想到,我的阴阳眼能看破鬼物的本质,他一附身,就被我察觉了,我反倒是利用了他以为我不会察觉的心理,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俗话说十指连心,中指刚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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