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自己人,开门见山吧,此次劳师动众来找你,实在是被迫之举,因为你远在汉中,沟通多有不便,情况危急,我等只好前来打扰了。”
多尔衮是摄政王,总揽满清大权,他不在,很多大事都不能顺利决断,眼看族内的情绪见涨、矛盾也越发增多,以代善为首的权贵不得不主动前来协调。
多尔衮连忙说道:“不敢,皇兄也是以大局为重,这一路奔波劳碌,辛苦了。”
“都是为了大清啊”代善苦笑着:“最近我族人屡屡受袭,伤亡越来越大,就是建州也不能幸免,族人的意见很大,皇弟,就没有妥善的解决之法吗?”
“都是那该死的杀清令,那些川狗实在太可恶,不敢正前和我们决战,最可恨的是,我们前面购买火器的银子,现在都让他拿来作赏金,偏偏这些火器所需的弹药只能向他购买,他一断绝供应,我们手里花重金购买的新式火铳就是连烧火棍都比不上。”
多尔衮还真想吐血,买火器的时候,那是四川漫天开价,自己根本就没有还价的余地,为了买火器,简直做孙子了,四川要满清的美女,也咬着牙送去了,没想到说断就断,在断绝供应前,还狠狠诓了自己一大笔,每每想到这件事,多尔衮就有一种想吐血的冲动。
那种恨,简直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断,要是四川总督陆皓山放在多尔衮面前,多尔衮还真有会有冲上去把他咬死的冲动。
感到自己有些说偏了,多尔衮马上解释道:“对于族人被袭的事,本王也极为痛心,现在已做不少预仿措施,一是严令族人不能单独外出,二是加强各地的巡逻,推出路引和连坐制度,目前看来效果还不错,那些人猎头主要是为了得到赏金,我们加强四川边境的巡逻,断绝他们的交易。套现不了赏金,自然打击他们的积极性”
“中原有句话叫解铃还须系铃人,这次源头是在四川,现在四川为报宁羌州之仇,倾巢而出,他们劳师远征,我们以逸待劳,又有地势的优势,只要把他们彻底击溃,那么族人被袭之危自然就迎刃而解了。”
听到多尔衮的话。在场的人面面相觑,郑亲王济尔哈朗干咳一声,有些无奈地说:“四川人数虽少,但是战斗力极为强悍,从他轻松击溃百万大西军就看得出,现在又新出一个神秘武器手榴弹,对我们满清铁骑造成极大的克制,十四弟,对此强敌。你可有信心?”
“是啊”议政大臣劳萨在一旁道:“宁羌州两次战斗,川军都表现出极大的战斗力,我们满清一族入主中原,战线拉得太长。兵力可以说捉襟见肘,此战一定要慎之又慎,再说还有南明在一旁虎视眈眈,不可轻视啊。”
多尔衮面色一凝。扫视了众人一眼,冷冷地说:“说这些话,简直就是长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四川不过区区十数万人,我大清现在军民过百万之众,何惧之有。”
说罢,继续追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意思?”
众人都没有说话,而是把目光投向代善,很明显这话要由代善来说。
看到这情景,代善无奈地说:“十四弟,是这样的,族中不少兄弟都觉得这战线太长,而中原又太大,我们满清人口不多,很难咽得下,最好是乘胜之威,与四川商谈,分而治之,化干戈为玉帛,就是谈不拢,也得加强建州的防卫,不以丢弃,最好把我们搜集来的财货分批运回去,用作建设之用,等我们缓过气来,再图大计。”
多尔衮明白这些人来的目的,前面说的话,代善也说了这么多,不外透露一个信息,那就是满清现在捞够了,没必要再拼命,能讲和就讲和,要是不能讲和,那就留好后路,退出中原,跑到关外做大富翁风流快活去,惹不起咱不惹了,免得到时想跑都跑不了。
没钱的时候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烂命一条,现在不同了,占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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