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旗的士兵,这些投靠满清的士兵,自然要做冲锋在前面的炮灰。
对这种叛祖忘宗的人,孙熊自然不会客气,当那些汉八旗的士兵冲上来时,下令手下攻击,还要狠狠地打。
为了节省弹药,前面多是用鸟铳、箭矢和七眼铳,现在动真格的,孙熊把前面这批士兵换下去,换了一批养精蓄锐、手持新式火铳的士兵开始射击。
“砰砰”
“砰砰砰……..”
一时间铳声大作,弹如雨下,在放铳声中,不断有士后倒下,有人被击中要害,就这样倒在冲锋的路上,有人被中弹后受伤,倒在地上痛苦地嚎叫着,令孙熊和一众川军吃惊地是,就是后面没有督战队,这些汉八旗的士兵硬是死冲不退,一个倒下了,另一个马上补上,拼命往前冲。
“尼玛,这些家伙不是贪生怕死的吗?怎么为了新主子就这般拼命?真是贼骨头。”孙熊啐了一口,有些不屑地说。
严林沉默了一会,有些感触地说:“将军,不是每个士兵都贪生怕死的,像这些前朝的士兵,不一定是因为怕死才投降满清,大明积弊已久,朝廷拖欠军饷,有的一拖就拖二三年,将士们一年到头没吃过几次饱饭,就是拨下军饷那些当官的克扣兵饷、喝兵血,当兵连要饭的还不如,谁甘心?哪个士兵家中没有老小,一家人挨饿受怕,很多对前朝失望透顶才改弦易帜的,就是叛变的军人也是军人,军人是有尊严的。”
说罢,又在一旁补充道:“满清八旗有一套完善的赏罚制度,寸功必赏,战亡了抚恤也极为丰厚,所以这些人士兵甘心卖命,那多尔衮果然是一代将才,那些士兵经过他调教,绵羊都让他调教成狼。”
“唉”孙熊难得文邹邹地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说毕,突然大声吼道:“干什么,给我使劲打,都冲上来了,手榴弹,手榴弹呢,给我炸,炸死这些龟孙子,也不看守城的是谁。”
在副将严林目瞪口呆中,城墙上的川军忙拉线,把杀伤力更大的手榴弹扔出去,一时间爆炸声四起,惨叫起不绝,城墙上全是尸体,转眼就伤亡过半,看到强攻不下,多尔衮并不勉强,下令鸣金收兵。
打退了一次正式的进攻,可是孙熊却笑不出来,那些汉八旗士兵靠近时,用弓箭和火铳对城墙上的川兵进行攻击,待这波攻击退下后一清算,三十六死一百二十伤,这是二天来的第一次出现伤亡,孙熊感到心情都有些沉重。
当然,前来进犯的汉旗绝不好过,起码留下近五百具尸体,论火力的输出,自然是川军更为优胜,而下面攻城的汉八旗士兵也不是笨蛋,有备而来的他们用了加铁板的厚盾护住要害,这让新式火铳的威力大打折扣。
第一波进攻刚停息不到半刻钟,清军卷土重来,这次准备更充分,不少士兵推着推着用几层木板加牛皮作挡板的车,人躲在车后,又一窝蜂地向前进攻,事实上满清也从四川购了不少火器,早早就研究应付它的武器,现在终于派上用场。
孙熊第一次收起轻视之色,下令手下把投石器、火炮、火油、擂木等物资搬出来,准备面对这一次的挑战。
战斗一直在继续,仗着人数的优势,多尔衮命令手下发动一次又一次的攻势,孙熊沉着应对,一次次地挫败多尔衮的阴谋,随着战斗的白热化,双方的伤亡越来越大,城墙下面堆放了一层高高的尸体,而川军也伤也不低,搬运伤员的担架由开战起就一直没有停过。
小小的宁羌州城成了一台巨大的绞肉机,当夕阳西下时、双方鸣金收兵时,战场上早已弥漫着一股散之不去的血腥味,一些新兵闻到都想作呕。
新兵不过好,孙熊和严林的心情也不好过,满清八旗的战斗力果然强大,这半天的攻城,真正的满清八旗还没有出动,自己方的伤亡已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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