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流不止。杜旭看不得这些,伸手伸手临空一抬,两人就就跪不下去。
“我和你们暂时还没有师徒的缘分,但毕竟你们诚心恳求,我就教你们一样本事,以后有缘再行考验,如果你们初心不改,修行勤恳,再收你们入门!”法不轻传,杜旭收徒传法是何等的慎重,不考验个千八百年,几经生死磨难,转世个数次的轮回,那里能当得来杜旭的真传弟子!
但就是一鳞半爪的传承,也足够两人受用不尽了,且不说杜旭西昆仑真传中的无穷外道大法,甚至是上清,玉清,太清三清残缺真传,就是琅邪仙府中封印的紫府天书,和任寿交流的九天玄经,都可以比拟蜀山世界的佛道真传了!
两人不经过重重考验,怎么担当的起杜旭在蜀山的传承?
李晟和鲛女听到杜旭还有考验,心中就有几分失落,但他们知道这也是道门传法的正理,他们只是一时的缘分,既不是几世转劫的弟子,也不是前辈大能转世,跟脚虽然清白,但也决然没有一次考验就将大道传授的道理。
先收个有缘人,做个记名弟子,日后任由时光磨砺,劫数考验,显出真性情,真心性来,在收入门下,传承衣襟。这一番考验下来,转劫数次都有可能,道门佛门入门之门户,可谓严谨,只有左道散仙,旁门邪修才会肆无忌惮的收人入门,反正他们随时可以将那些弟子作为弃子,材料消耗掉。
两人都是大户人家出身,李晟自幼就熟读书籍,又得先生教导人情世故,鲛女更是出身鲛人皇族,略懂一些修行的门道,当下忙不迭的答应了下来。
杜旭见两人伶俐讨巧,当即有增添了几分喜爱,但考验还得继续,他微微笑道:“我这除了三门天府真传关乎道统,两门左道法门艰深晦涩,六门魔法巫术太过恶毒为我不喜,这些不能传授,其他你们可以自决修习!”
李晟和鲛女一听精神大振,他们只道杜旭会粗粗传他们一门道法,却没有料到杜旭这般大方,竟然由他们选择,当即感激的朝杜旭拜了三拜,激动万分。
杜旭缓缓道:“服丹炼药的外丹功夫,你们可愿意学?”
两人茫然的对视了一眼,大着胆子问道:“弟子无知,不知道这外丹成道,又有什么门道,请师傅细说一番!”
“外丹成道,是拿铅炼汞,采外气五金,炼白雪黄芽的地元丹术:采天地灵秀,草木精华,以灵药异兽的灵性部位,调和阴阳君臣,炼制仙丹灵露的人元丹术:和采天地罡煞,天材地宝,或是成气候的妖物所练的一颗玄牝大丹,炼制的外丹罡煞神通的天元丹术的总称。神妙非常,只要有举国的人力物力相助,成道亦非艰难!”
三元丹道当然不是杜旭所说的那么简单,但杜旭仅仅是抱残守缺的说了一些皮毛,真正艰深之处,他自己也才了解个三分,如何能跟两人分说?要是有人选择了这门大道,日后或许也有机缘补全成道,但对不起,他就和杜旭就没了缘分了!
李晟听的心往神驰,心念动摇不已,他自幼听说皇帝宠幸炼丹道士,常常以高官厚禄赏赐之,要是学了一分的本事,李家光大就在眼前,封妻荫子也不再话下。他修行的动机本来就不是非常的纯粹,一时间竟然心智动摇。
李晟刚想答应下来,就看见一旁的鲛女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认同和亲切,反倒有一分疏离。仿佛一桶冰水从天而降,将他淋个湿透,恍然想到:“我虽然不曾了解过外丹大道,但也知道,行气练气才是上乘道法,拿丹炼药的都是下乘,我不求大道上乘,反而要沦为下乘吗?”
当即拒绝道:“徒儿愿学更上乘的道术,不愿耽搁于外丹一道中!”眼角撇道一旁的鲛女恢复了之前的态度,这才冷汗森森,暗道自己又过了一重考验!
杜旭也不说其他,继续问道:“那打坐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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