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有专门人员进行保护,在特殊情况下会出手干预,不会危及比试者的生命。
但对抗战就不一样了,那是双方自愿发起的,主要目的是解决私人恩怨或者比个高低,官方只负责提供场地,开设赌局盈利,就如蓝袍人之前说的,生死各凭本事,哪怕一方死在挑战台上,也不会有人为此负责。
所以,一听马上有对抗战进行,其中一方还是个年轻貌美的姑娘,顿时引起了不少人兴趣,呼朋引伴地前去看热闹。
挑战台并不设在仓库内,而是在仓库后面一块清理出来的空地上,官方秉承简单粗暴的一贯原则,用油漆在地上画了个五十平米左右的框,用于比试和挑战。
莫希扫了眼地上的蓝油漆,猜测应该是漆大门的时候用剩的,其中一条边的漆都快没了,惨惨淡淡地往前延伸,到底是没能和对面的接口汇合,现场要是有强迫症患者,绝对能逼死一大波。
虽然台子简陋,但丝毫不损官方豪气,几个人搬出张桌子,现场开设起赌局来。
围观群众则打量着两位对抗者,窃窃私语。
“那不是方珲么,听说他最擅长的是引火术。”
“不对,引火术算什么,他最强的地方在于分火术,可以精准的击中目标,几年前潘家庄不是闹鬼么,据说就是他去解决的,同时操控两道天火前后夹击,当场把那个厉鬼烧得灰飞烟灭。”
“两道天火!这精神力也太强了吧,我最多能借助符箓引火,还没法控制攻击范围,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唉,我可是听说他现在可以控制三道天火了。”
“三道!这种程度都可以参加比试了,这次准赢啊,我要压他!”
方珲虽然脾气暴躁,性格不好,但毕竟是圈子里的老人了,不少人都认识他,听说其能分火三道,都纷纷给压他会赢。
也有些人没有轻易下注,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莫希,觉得这女孩淡定得不正常,甚至有眼尖的已经认出她来,毕竟银行抢劫案后她的脸多次出现在新闻里,还有些是听说了她的事特意了解过。
只是玄门中人大都把时间花来提升实力,很少管俗事,所以大部分人依旧不知道她是谁,也并不看好她,太年轻了,还是个女娃,哪怕天赋异禀也比不上经验,尤其众目睽睽下行咒,更是考验人的定力。
人群中,一位少年惊讶地“咦”了一声,他旁边的男人问:“师弟,怎么了?”
少年正是头晚识破假道士身份的那人,他看见了要开始对抗战的莫希,立即兴奋道:“师兄,我们压乙方赢好不好?”
他脸上还带着瘀伤,眼睛却亮晶晶的带着期求,苏允情一把勾住他的脖颈,眉毛扬了扬,促狭道:“以前是谁说赌博不好的,说!你是不是有情况?”
说完透过人群瞥了一眼莫希,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看上人家了?”
少年苏允欲被他粗鲁的动作扯到后背的伤,疼得一阵吸气,脸色胀红,有些气急败坏,“师兄你又乱说,人家姑娘有相好的,就是旁边那个很好看的男人。”
“好看的男人!有我好看么!”苏允情瞪了他一眼,立即伸长脖子去探“敌情”,但因为角度问题,脖子都伸酸了也只能看见个后脑勺。
就后脑勺而言,勉强算是比自己好看吧。
苏允情不愿意承认输了后脑勺,认为自己是受了发型的牵累。
之前他指导这位小师弟引雷时,不小心被失控的雷劈到,虽然保住了帅得惊天地泣鬼神的脸,一头秀发却尽数毁之,气得他哭昏过去三次,可眼泪也救不了焦枯的头发,在师父第三次拎着桶冰水劈头盖脸的浇下,说闻到了焦糊味时,他不得不含泪递了光头,每天与毛囊进行温情对话,希望头发快点长出来。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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