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瓶,里面装着某种浑浊的液体,扭开盖子就可以闻到某种令人作呕的腥臭,她在黎昕的面前摇晃了两下,叮铃的笑了起来。
“不,别求求你别这样做,你还是杀来我吧!”那瓶带着腥味的催情剂越来越靠近黎昕的嘴巴,他的身体忍不住颤动起来,之前就见识过这种催情药剂的厉害,它可不同意旧时代的催情药剂,而是某种生物的体液,强烈的效果让意志坚定的他都感到恐惧。
“你不是很喜欢做这种事情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才是上天对你最大的惩罚。”罗绮兰不管黎昕的哀求,的一直手掐住下巴,准备把瓶子的液体倒进他的嘴里。
话音刚落,房间里的门被撞开了。床上的两人都被吓了一跳,那瓶催情剂从罗绮兰的手上飞出,摔在了低声破裂成无数的碎片。
进屋的是一个女人,她手上提着一把细剑,冷漠的盯着床上,冷淡的表情流露出些许的愤怒。
“是你。”罗绮兰懒散的从男子的身上爬怕了起来,伸手拨动长发,望着不请自来的客人,低沉嘲讽道:“你爸妈没告诉你,随便进入别人的家里可是很没有礼貌的事情。”
“你应该知道,那是我的男人。”诗函看着倒在床上的黎昕,不满的瞪着这个放荡的女人。自从黎昕失踪的这些天,她找了很久,终于寻到了这些蛛丝马迹,没想到找到人的时候却看到这幅景象,怎么可能让她不生气呢?
“那又怎么样,我干了你的男人,他还不错,很强壮,被我捅了好几刀,又灌了好几瓶催情剂,居然还没有死。”罗绮兰似乎没有打算爬起来,恶趣的用手去触碰那些伤口,引来几声痛苦的轻哼,饶趣的看着来者,反问:“我记得更在这个男人身边的女人可不是你,什么时候他变成了你的男人,难道我当时那箭干掉了那个女人?”
“如果你说雅韵,她还没死。”
“她死不死关我屁事,哦,我忘了,你现在自从是他的女人。反正男人都是这幅德性,我想他应该没少干过你吧,毕竟那是他的爱好。”罗绮兰的冷漠嘴脸让诗函感受到这个女人的疯狂,哪怕自己的剑已经抵在对方的脖子上了。
“我和他的事情与你无关,下来。”诗函等着对方,恶狠狠的说。
罗绮兰整理了一下衣服,从黎昕的身上站了起来,睡袍掩盖几乎什么都没有的下体的身体,用带着恶意的语气说:“怎么,嫉妒了?反正我玩过,也尽兴了,这个男人估计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你要的话就带走吧!”
“听你的口气,你们之间似乎有很大的仇恨,能够让你做出这样的事情,罗绮兰难道你爱上这个男人了?”诗函解下斗篷覆盖在黎昕的身上,只是那股欢愉遗留下来的气息让忍不住她皱起眉头。
亲眼看到别的女人躺在自己男人的身上,显然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别叫我的名字,我们还没有那么熟悉。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我确实恨他。这个该死的男人几乎夺走了我所有的一切,我所做的事情只不过是为了报仇,难道这个世界连复仇都是不被允许的事情吗?”罗绮兰舔了舔舌头,发出毒蛇般冷漠而恶毒的诅咒,从那一天起:“我就发誓要亲手杀了他,吃肉啃骨。现在,我承认自己不是你的对手,你现在想带他离开我也不会阻止,如果你想为他报仇,我也随时奉陪。”
“够了,已经够了,我不会对你出手,但我现在要带他走,不管你们先前有什么深仇大恨,都已经结束了”诗函掏出一块还算感觉的手帕,替黎昕擦拭脸上的污迹,整理了一下宁乱的头发,低声问:“你还好吧,能够站起来吗?”
“糟糕透了,我感觉自己快死了!”黎昕无力的呻吟道。
“别乱说,你不会死的,那么多的危险,都没能够夺走你的性命,你绝对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丢掉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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