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受得了啊?内裤都来不及洗啊!
赖家的宅子是花园式的独栋别墅,占地面积不大,但并非在小区里,而是四面围墙的隔绝式建筑。
王柏二人开车抵达这里的时候,便看到门口停着电视台的采访车,还有各式各样的豪车,都是来赖家打探消息的。
王柏将车停在一旁,跟邓玉兰一起下车走到门前,向门卫道明了身份,便获准进入。
底楼的大厅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都是西装革履或穿着庄重,三三俩俩地聚在一起低声商议。这些人大概都是与赖家的利益戚戚相关的生意人,或许还有大宗生意等着落实,骤然发生这种突变,自然坐不住要上门来。
众人首先要确认的就是赖家宝有没有订立遗嘱,他的继承人到底是谁,以后他的生意由谁来掌管。
这些都是与他们的利益切身相关的,至于赖家宝的身后事,却是无人关心。
“出来了,出来了!”有人眼尖叫了起来。
只见二楼转梯口出现了一个面容憔悴的黑衣女子,正是赖家宝年轻貌美的遗孀罗晓丫。
她扫视了一眼楼下,与邓玉兰的目光对上,冲她略略点头,然后招手示意她上楼。
邓玉兰快步上前,越过守在楼梯口的两个保镖,噔噔噔地冲上楼梯。
“那是什么人?谁认识?”“罗晓丫找的帮手?”在场众人议论纷纷。
邓玉兰和罗晓丫见着面以后就拉住了手,正要往里走,这时,有一个留着八字胡的家伙高声道:“三婶请留步!三叔到底有没有立遗嘱,还请明示!”
此人也姓赖,是赖家宝的远房堂侄,因为是名牌大学毕业,又颇有才干,所以受赖家宝器重提携,在集团公司内担任要职,虽然没有股份,但是在公司内地位不低。
罗晓丫鄙夷地瞥了他一眼,未作理睬,就拉着邓玉兰进了里屋。
“你什么时候怀孕的?几个月了?”邓玉兰察觉三丫头体态有异,第一句话就是问这个。
“已经五个多月了……”
邓玉兰得知她已有五个多月的身孕,忙叮嘱她不要忧伤过度,免得影响腹中的胎儿,随即她又问:“刚才那人是谁?怎么管你叫三婶,也是赖家的近亲吗?”
“那东西就是个衣冠禽兽,往日还曾打过我的主意,如今老赖走了,居然也想来浑水摸鱼,不过是一个村里的同姓人家罢了,说远亲都是抬举,他也配!”
“别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恼火,”邓玉兰劝了一句,随即问,“你先生到底有没有立遗嘱下来?如果没有的话,恐怕这后事就难办了。”
如果赖家宝没有立遗嘱明确继承人的话,虽然罗晓丫作为他的合法妻子有法定继承权,但是以赖家这种财富,难保不会引得有心人觊觎,他们一定会想尽一切手段来剥夺罗晓丫的继承权利,或者从中分一杯羹。
“有遗嘱,”罗晓丫点了点头,摸着自己已经隆起的小腹说道,“财产继承人是我肚子里的孩子。”
邓玉兰脸色微微闪过一丝不安,问道:“三丫头,你跟我说实话……赖先生都已经七十多岁了,你这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赖家的吗?”
她就怕外面这些人把罗晓丫往日结交的那些情夫找出来,然后口口声声指证她肚子的孩子其实是自己的种,那事情就麻烦了。
“我可以发誓,这孩子一定是赖家的种。”虽然邓玉兰的猜疑让她有些许不快,但罗晓丫知道是自己品行不良导致,顾不得多想,只是斩钉截铁地说了句。
为了筹划这件事,她整整一个多月没有碰男人,然后再设计把赖耀祖弄上了床,在那之后也没有过别的男人了,岂能搞错?
她肚子里的孩子虽然不是赖家宝的,但绝对是赖耀祖的种,换言之,无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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