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极品女人,她们不管走到哪里,美化自己的物品随形而行。
范五斤一眼认准了林永辉要的桃木梳子。
桃木梳子呈月芽形,金黄色,锯齿细、圆、密、均称,发丝从木梳锯齿间经过,仿佛经过一次圆满的人工造型,使原本光亮的秀发有如上一层天然木漆。
范五斤拿过桃木梳子,小心翼翼走到林永辉面前,把木梳递到林永辉面前:“林巡视员,是这把木梳吧?”
林永辉看看,把木梳接在手里:“你怎么知道我要用这把木梳呢!”
其实林永辉也不是刻意要那把桃木梳子,只要范五斤拿过任何一把桃木梳子,她都要这样问。
范五斤嘿嘿笑道:“我看到桌上有好多把梳子,也不知怎么了,就觉得林巡视员要这把,所以就把这把拿过来了!”
林永辉随随便便道:“范县长还猜得中人家的心思?”
范五斤愣怔下,这话可不好回应,随便猜测人家心思可不是什么好事,他说:“我也没猜测,好像心里有感应,就把这把桃木梳子拿过来了!”
“真的有感应啊!”林永辉大惊小怪起来,“我也感应到范县长不会拿错梳子,果真如此!”
范五斤嘿嘿嘿嘿笑起来:“只要没拿错梳子林巡视员高兴,我就高兴!”
林永辉道:“范县长给我拿梳子是帮忙,即便拿错了我也不会不高兴!”
范五斤说:“没有拿错,不就皆大欢喜吗?”
林永辉说:“看不出来呀,范县长追求完美!”
范五斤嘿嘿道:“我也出过错,大错!要不是齐县长,我这一辈子休想见到林巡视员。”
林永辉在路上虽然吃了午餐,但因为晕车,没吃多少东西,现在已经过了晚餐时间,肚子早饿了。但饿肚子与范五斤说话,林永辉原意选择后者,她问:“看你做事小心谨慎,也会做错事?”
范五斤便简明扼要的把凤凰新村的事情讲了,末了还问林永辉:“我做的事情算不算错到底?”
林小辉认真道:“如果不是齐昊,你做的事还真错得没有办法挽回!”
“家和的人都佩服齐县长,”范五斤说,“他大力发展经济,培养人才……”
“一个小青年,”林永辉打断范五斤的话,“别人培养他还差不多,有什么资格培养人?”
“林巡视员别生气,”范五斤帮着齐昊说开了,“在家和县,许多领导干部、企业家都是齐县长培养出来的,他们在各自的岗位上挑大梁,创造出了自己的业绩……”
“你是在给自己的成绩贴金!”林永辉不屑道。
范五斤愣了愣,说:“我没有给自己,说实话,我是在按照齐县长给我的出路,为自己以前的错误救赎!”
林永辉笑了:“看不出来,呆头呆脑的样子,嘴巴很会说啊!”
范五斤一老一实道:“我说的都是心里话,林巡视员!”
林永辉心想,像范五斤这样的基层官油子,这么佩服一个年青人的确不多见,她问:“知道我这次到家和干什么吗?”
范五斤听齐昊讲过,说:“听齐县长讲,请林巡视员做欧老板煤矿的常年法律顾问。”
林永辉说:“为什么齐昊要我给欧老板做常年法律顾问?”
这么一问,范五斤想想,还真回答不出来,林巡视员在白市工作,家也在白市,远在几千里地方做常年法律顾问,真不知道齐县长是什么意思,他摇摇头:“不知道!”
林永辉说:“做法律顾问,说穿了就是准备着随时地与人打官司,从这个角度讲,齐昊也得罪不少人,他意识到有人要对他下手,所以才聘我做法律顾问!”
范五斤点点头:“林巡视员讲得对,违护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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