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主任则怯怯神情。三人脸上不同表情探究起来,有些做给谢厅长看的意思。
姜副厅长冷板凳坐了这么多年,快要退休了齐昊委以重任,他害怕你谢厅长个毛啊,所以他在谢厅长面前就是要做出得意之色。
华工年富力强,现在终于有了机会展示才华的机会,他在谢厅长面前表现自然是踌躇满志。
至于没有资本的邱主任,他怎么不面现怯怯神情,谢厅长那边是回不去了,齐昊这边钻不钻得进阵营还不一定,他现在处于身体悬空没有地方落实的境地。按理讲他只能做些会务准备之类工作,与在厅长、副厅长同、总工程师平起平坐研究工作,怯懦、可怜表情必须得到位。
人到齐了,姜副厅长征求意见表情望着齐昊:“齐厅长,我们开会吧!”
齐昊点下头,表示可以开会。
谢厅长心中那个的火啊直往上窜,但又没法窜出来,自己好歹是厅长,一哥,现在被三个副厅、一个正处弄来开会,他意识到自己竟然给他们没有平起平坐的待遇,谁遇上这样的情况都有火气,然而省长女婿压在头顶上,他得忍,小不忍则乱大谋,那次他轻信儿子的话去望江大酒店的事教训深刻。
姜副厅长才不管谢厅长有没有火气,他端起茶杯喝口茶,咳声嗽,清清嗓门,说:“根据齐厅长要求,负责高速公路建设分管工作的同志月底汇报当月工作情况,提出下月开展工作计划,今天通知大家来,想必各位已经有所准备,我就不多讲了,下面哪位同志先讲!”
姜副厅长的话很明显,在这个会上你谢厅长不是厅长,仅是个分管领导,一个月工作过去了,应该讲的你还得讲。
“齐厅长!”谢厅长说话了,“实在是对不起,这些天我比较忙,五省交通系统工作经验交流会的总结我正在写,全省公路路面铺水泥硬化工程正在筹备,这个会我就不参加了,有关工作我抽时间给齐厅长交换意见!”
“哦,谢厅长忙呀,忙得高速公路分管工作都可以丢下!”齐昊看着谢厅长,饶有兴趣语气和表情道,“谢厅长是知道的,林省长、顾省长向首理立了军令状,五年内完不成高速公路建设自己辞职,现在高速公路还没建设谢厅长就忙不过来,林省长、顾省长要是知道了,嘿嘿……”
齐昊不说了,他的话是要谢厅长意会,高速公路建设省长都要辞职,交通厅厅长居然声称忙不过来不理睬高速公路建设分管工作,是想免职了不是?
谢厅长看着齐昊眼睛直了,他明白齐昊是在威胁自己,但自己还真就给威胁住了,说来也是,省长敢于拿职务放在一边与人说话,绝对是要对与他唱反调的下级采取严厉措施,哪怕是诸葛书记出面相助也无济于事。
“我不是那个意思,”谢厅长弯到是转得快,这到是符合体制内人的共性,不会干出拿鸡蛋砸石头的傻事,他说,“这两天我的确很忙,这个会是不是下午开!”
齐昊说:“顾省长那天讲,‘从现在起,高速公路工作争分夺秒,’谢厅长是听到了的,谢厅长觉得顾省长的话无所谓这个会就可以推迟!”
“齐厅长,”谢厅长立即战战兢兢神情,“你可别理解错了我的意思,谁不知道啊,高速公路时间短任务重,不争分夺秒怎么能够完成!”
齐昊看着谢厅长:“那谢厅长同意继续召开会喽?”
“同意同意!”谢厅长额头冒出汗水,汗水绝对是真的,是生理反应,不是用来表演的道具。
华工说:“齐厅长,我是搞工程的,这些年公路建设小打小闹,工程上的事谢厅长就叫我签字,也不知道我签字的工程是不是豆腐渣工程,反正谢厅长吩咐组织决定我把字签了就是。齐厅长现在把高速公路建设的工程技术交给我,我找了二十几个工程技术人员,大家没日没夜的在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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