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还叫齐县长,”齐昊心里其实一样的恐惧,但自己是男人,大灾大难面前必须得撑起,“谁连累谁了,是我把你叫来的,要说是我先连累你!”
齐昊这话说得既有男子汉气魄又有男人温馨,熊艳梅心里感觉暖融融的,女人心比男人细,她想到了最迫切、最现实的问题:“现在该怎么办?”
齐昊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两人现在困在石壁的水槽中,他用背蹭蹭,自己背面是块很大的石头,石头掉下来瞬间他看了一眼,有印象,大石头外面有多少泥石他就不知道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由于泥石流的原因,隆隆震动了好几分钟时间,也就是说,玉泉山山体随着巨石还滑下来许多泥石,眼前漆黑一团,什么也看不见,外面还是白天,里一点光线也没有,证明泥石流在巨石周围形成了巨大的泥石堆。
齐昊说:“不怕,他们会及时援救我们!”
熊艳梅不说话,动动身体,但齐昊把她紧紧挤压着,动弹不得。
齐昊也感觉到熊艳梅要动身体动弹不得,他强装笑声道:“被压得动弹不得,是不是?”
这个话如果男人对男人说只要男人不是同志关系到也没什么,但男人对女人说就有些暧昧,男人压得女人动弹不得身体,说这话时男人、女人头脑肯定要出现男人压迫女人时的情形,两人早成熟了。又都是过来人,还面对面重叠着。好在是两人都站着身体,要不然真还就那么回事了。
熊艳梅说:“都这个时候了,还想占便宜。”
乡镇干部喜好开玩笑,熊艳梅的话也有开玩笑的成分。
困在泥石流里可不是件轻松的事情,神经系统太紧张了,齐昊真的好想缓和下紧张的气氛,他突然来一句:“你说,我是不是作鬼也风流啊?”
作鬼也风流。这话到还贴切,熊艳梅忍不住扑哧一笑:“滚!”
齐昊苦笑道:“我到想滚,老天爷让我风流,相滚不成!”
熊艳梅说:“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只要有风流,作鬼也愿意!”
齐昊道:“没有你,风流不成。自然作不成鬼!”
齐昊话出口感觉到不对,怎么可以这样说呢,本来是开玩笑缓和紧张气氛,可这话保不住熊艳梅不想到其他地方去。
果不然,熊艳梅抽泣起来:“是我害了你!”
“怎么是你害我呢?”齐昊哄着说,“我们现在永不分离的样子。我敢肯定,全地球能够享受这样待遇的只有我一个人!”
熊艳梅扑哧笑起来,虽然听得出有些做作,但比悲悲戚戚好多了:“滚,谁给你享受了!”
齐量洋洋得意声音道:“你不要我享受。老天爷要把你送我享受,有什么办法呢!”
熊艳梅嗔道:“你们男人啊。无时无刻都不在打主意!”
齐昊心说,冤枉啊,都这个时候了,谁还想打主意啊,还不是想着法子驱赶心中的恐惧,他说:“知道吗,主意也不是那么好打的!”
熊艳梅说:“还说不好打主意,你不打主意目的就达到了!”
“到也是,”齐昊高兴道,“愿不愿意?”
“滚,谁愿意了!”熊艳梅警告语气,“听着,你是我的领导,不准有邪念啊!”
说到邪念,老二就有动静了。熊艳梅还真会把人往沟里带,说什么不行呢,说邪念。
老二原本就不争气,大哥困在里面出不去得丢命,它到好,听熊艳梅说到邪念两字就蠢蠢欲动,蠢蠢欲动原本也没啥事,一团漆黑看不见,还藏在裤裆里,关键是,两具身体挤压得太紧,那里有动静就杵着熊艳梅身体。麻痹的,都这个时候了,思想还那么肮脏丑陋,它才不管你丢不丢得起人。
齐昊的臀部试着往后退退,然而没有一点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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