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三疯子虽然神经有问题,但还是知道思考问题,他问:“不就一个棚子吗,怎么克着五爷了?”
“这个棚子搭得有学问呢!”蒋副乡长说,“黄乡长不是修渠引水吗,五爷也没有犯着他什么修渠引水的事,他总觉得五爷犯着他的事,于是单独搭个棚克五爷!”
“麻的个痹,真还有这事,老子去把它掀了!”蒋三疯子就要冲过去。
蒋副乡长一把拉住蒋三疯子:“掀了继续克,要用火把它烧成灰才不克五爷!”
“老子就把它烧灰!”蒋三疯子就要冲过去。
蒋副乡长拉住蒋三疯子:“现在把它烧成灰一样克五爷,只有半夜把它烧成灰才不克五爷!”
蒋三疯子哦了声,恨恨道:“老子半夜来把它烧成灰,看你麻的个痹还敢不敢克五爷!”
蒋副乡长赞赏表情对蒋三疯子说:“你维护五爷,除掉五爷的克星,五爷安排你当官!”
“当真?”
“怎么不当真,只要会给五爷办事,办成事,五爷的官不给你做还能给谁?”
“我要像五爷那样做书记!”蒋三疯子都想着做书记,可想而知书记在人们眼里的地位。
“行,我给五爷说说去!”蒋副乡长眨眨眼睛,“这事你就去替五爷办了,不要对人讲,讲了五爷就不给你做书记!”
蒋三疯子眼睛看着蒋副乡长点点头,说嗯。
接下来,蒋副乡长给了蒋三疯子一包烟、一个打火机、五元钱,转身回到办公室。
当晚蒋副乡长没听到盼望的轰一声,也没听说炸药房烧成灰,第二天他找个地方远远望过去,炸药房还是昨天的样子,他心里骂道,麻痹的蒋三疯子!
蒋副乡长坐在办公室,昨晚没给工地造成混乱心里很不是滋味,看着黄乡长那小子把工程进行完,他不甘心,这事还得想其他办法阻止。
蒋三疯子一步走进办公室,他头发蓬头垢面,身上衣服湿漉漉的,浑身散发出一种馊臭的怪味,满脸沮丧的表情。
蒋副乡长皱皱鼻子,厌恶表情看着蒋三疯子:“还有脸来见我,一点小事也办不成!”
蒋三疯子把打火机扔在蒋副乡长的办公桌上:“打火机点不着!”
“怪了,别人点得着火你点不着,没用的东西!”
蒋三疯子说了怎么点不着火的原因,原来炸药房的板壁是用预制木压板搭成的,打火机那点火苗怎能么也达不到燃点,蒋三疯子折腾了半夜,打火机气体都燃光了还是点不着火,只好罢手折回。
蒋副书记没好气骂道:“你呀,真是笨到底了,怎么就不知道找点柴禾,点着柴禾房子不就烧成灰了吗?”
“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今晚我就用柴禾把它给烧成灰!”蒋三疯子兴奋起来。
蒋副乡长又给了蒋三疯子一个打火机、一包香烟、五元钱,给人干事,生活还是要管的。
没想到这次蒋三疯子火到是点着了,却给齐昊抓个正着,事情败露。
这是再也明白不过来的事情,蒋副乡长唆使有智障的蒋三疯子干的。
蒋三疯子把过程说完后还特别说,四爹说了叫别把这事往外说,你们记着别往外说啊!
汪所长一下子火起,麻的个痹,杀人放火是重罪,还叫不要往外说,关起来!干警立即把蒋三疯子扔进监押室。
黄乡长、汪所长、齐昊三人坐在所长办公室,犯罪嫌疑人是智障、疯疯癫癫的,立案也得给放了。虽然蒋三疯子说出了教唆犯,但智障人的证言不能作为证据,除非教唆本人承认这是事实。这事牵扯到蒋副乡长,蒋副乡长牵扯到蒋书记,还真不能贸然行事。
汪所长见没人说话,问:“人都抓了,怎么办吧?”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