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刘炎松心中就无比的警觉。虽然当时很有可能是因为对方酒后驾车,而且自己又是走在人行道上。
车子在离斑马线不远停了下来,刘炎松挂上空挡拉起手刹,却是无意中看到前方正从交警亭走出来的一个熟悉身影。“奇怪,袁稳不是在海淀执勤的,怎么现在竟然调到石景山这边来了”
刘炎松有些惊异,自从发生上次的事件后,虽然经过肥姐张辛宛的说和,刘炎松已经不准备再追究袁稳的责任。不过后来,袁稳却依然是主动去了海淀的检察院一趟。对于他渎职一事,由于上面经过好几轮的妥协,像他这种小蝼蚁,自然是没有人再行关注。于是袁稳得到了一个口头的警告之后,便是也没有被追究责任。
说起来,袁稳的那一搏,还真的是搏到了刘炎松的关注。只是后来刘炎松多方奔波,虽然期间也跟李恒勇有过会面,但为了对付九宫剑派,刘炎松自然也就没有时间再去跟李恒勇聊这些琐事。
谁知道,看现在的情形,袁稳竟然是又受到了打压。刘炎松心头念转,猜想有可能背后还有着一些什么说法。尤其是这次一号首长好像对父亲也是有了不满,同时甚至还准备要夺自己在青帮的权利。如此说来,说不定这一切有可能便是夏明达搞的名堂
刘炎松现在自然已经明白,夏明达的后台,正是如今在位的总理。一号首长跟总理搭班子算起来已经有将近二十多年。那时候两人都是正厅级的领导,一个是市委书记,一个是市长。自己那次弄了夏少一把,虽然成功将夏市长给弄得调离燕京,不过据传后来却是出任了琼省的省长,如此一算倒也不好说究竟有没有受到处罚。
看到袁稳要下班的模样,刘炎松心头念转之间,就觉得这人倒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妙人。这次自己很有可能将会留在燕京工作,说不得在政府这边,确实需要培养几个助力,虽然刘炎松当部队服役,不过以后的事情,终究是谁也无法猜测的。谁知道到时候哪一天,上面就让自己退役专业,难道那时自己下到地方之后,再去培养亲信?
做什么事情,首要自然是未雨绸缪。刘炎松经历了太多的事情,他知道万一会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又何况,如今高层这一块,对他,对他的父亲,都是存了一些看法。刘炎松暗忖自己暂时还不能将将掌握的力量展现出来,毕竟非洲那边的体系还没有建立完善,至于修真的力量,就更加的不好暴露出来。
否则到时候恐怕更会搞得糟糕,甚至就连席老都会要有意见。你把修真力量展现出来,这是什么意思呢?莫非,想逼宫
刘炎松可不想把事情搞得太过尴尬而不可收拾,如今相对一个国家尤其是像华夏这种发展中的超级大国来说了,他仍然是有些弱小。所以,见机行事,未雨绸缪,那才是真正的王道。
心中有了决断,刘炎松自然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他缓缓地启动车子靠边前行,很快便是追上了袁稳。将副驾驶室的车窗放下,刘炎松一边踩刹一边低沉地喊道:“袁稳。”
听到呼喊,袁稳下意识地顿住脚步疑惑地转头观望,看到刘炎松向自己招手,袁稳心中立时便是激动起来。
说实话,这段时间他的日子确实很难过,虽然那次自首并没有受到任何实质上的处罚,但他的行为,毕竟是恶心了夏市长一把。虽然后来夏市长很快就调走,而夏少自然也是随着离开了燕京。
不过,夏市长提拨起来的那些亲信,却依然有不少的人占据高位。所以,袁稳想要过得安稳,那肯定是想都别想。
这些日子来,他没少被老婆张辛宛给埋怨,袁稳心中也是极其的郁闷跟沮丧。甚至有一度,他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于脆就辞职算了。就算是给老婆打工,说不定他的工资还要拿得多。
不过,袁稳毕竟不是少年,他早就已经过了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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