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子,但肖攀峰心中却没有怨恨,因为他知道刘炎松的实力,这样的人,能够挥手间让一栋大楼凭空消失。这种匪夷所思的手段,肖攀峰要是还不知道该怎么选择,那他就是一头猪了。
刘炎松的房门并没有关,肖攀峰轻轻地在门口敲了两下,刘炎松这时正在跟白晓静商量事情,抬头一看便笑道:“原来是肖堂主,快快请进。”
把肖攀峰迎进房中,刘炎松对于肖攀峰的来意,多多少少还是能够猜到一二的。李可基的手段,他虽然暂时还摸不清头脑,不过后来向王鹏和胡久茂一问,他就心中有数了。“刘堂主,你才是我大圈帮在纽约的分堂堂主,你如此称呼,却就要让我汗颜了。”肖攀峰拱拱手,话语中却不免还是流露出一丝悻悻。
刘炎松淡淡一笑,这时白晓静却是已经取来一瓶红酒打开,然后为两人各自倒了一杯。肖攀峰也没有矫情,接过白晓静递过来的酒杯,就道了一声谢。刘炎松就笑道:“李长老的安排,看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肖攀峰点头,“他是准备用我在钳制刘堂主,不过说句实在话,刘堂主的实力摆在这里,我又不是一头猪,怎么可能跟你作对。”
刘炎松闻言就哈哈一笑,他对肖攀峰这个人,莫名地竟然就有些好感来。说到底,肖攀峰也是一个可怜之人,虽然他坐到了堂主的位置上,不过最后,却是成为了别人的棋子。刘炎松就感叹,“肖堂主,以前你坐在这个位子上,恐怕也不好过吧。”
肖攀峰点头,你担当堂主两年多,自己的亲信手下,不是被送进了监狱,就是被人暗杀。这两年来,现在唯一跟在他身边的,就是王鹏和胡久茂。至于小丁,却是一年前才开始跟他的。
断断续续,刘炎松就从肖攀峰的口中听到了许多的秘辛,而肖攀峰也毫不讳言地说道:“刘堂主,我跟你说真心话,如果不是你出现,我担心王鹏和胡久茂,也可能快要出事了。哎!这些日子,为了避免这些暗中的勾当,我装成志大才疏,毫无目标的样子,这堂主的位子,当得却是憋屈啊!”
刘炎松就默言地拍了拍肖攀峰的肩膀,然后却是蓦然想起一件事情,于是就低声说道:“肖堂主,那个湘满楼,就给我一个面子,以后就不要去那里纠缠了。”
肖攀峰老脸一红,然后眼中精芒一闪,就苦闷地说道:“刘堂主,有些事情,我是身不由己。就说吧,在你心里,肯定以为那老板娘的丈夫,就是我安排人做掉的吧。”
刘炎松却是心中是这样认为的,不过听肖攀峰的口气,其中似乎还别有玄机,于是就问道:“肖堂主,以后我们就是搭档了,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说出来,只要我能够相助的,一定不会推脱。”
肖攀峰就点头,“其实这也只是我心中怀疑,毕竟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证明。刘堂主,不是我故弄玄虚啊,我总感觉,有人在暗中监视我的一举一动,而且这人还会设下种种的圈套,要将我逼上绝路。”
刘炎松脸色一沉,就凝重地道:“这一点你的感觉应该没错,白天你在湘满楼闹事,我们一起上车的时候,我也发现有人在跟踪你。不过那时我还以为是你的安排,所以倒是没有多想。但现在这么一推算,我想可能应该是那个谢春城的手笔吧。”
肖攀峰听了就咬牙切齿,半响也冷哼道:“妈的,谢春城这家伙真是阴险,我估计湘满楼的老板就是他做掉的,然后就用来嫁祸给我。现在长老们之所以一直没动,那都是因为李可基觉得时机还没到,李可基毕竟年轻,未必就能压得住场子。”
刘炎松就摇头道:“年轻不是问题,谢春城好歹也是二十五六的人了。再说,我可是比谢春城还要年轻呢!”
肖攀峰冷笑道:“这是李可基他们要利用你,不然刘堂主你以为,刚才的聚会有那么轻松就拍板了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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