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可以去核对一下。”
邓布利多的嘴角抽动了几下。
他继续说道:“和以前一样,我要提醒大家,场地那边的禁林是学生不能进入的,而霍格莫德村庄,凡是三年级以下的学生都不许光顾。”
“我还要非常遗憾地告诉大家,今年将不举办学院杯魁地奇赛了。”
“什么?”整个礼堂响起一片惊讶的议论声,很多人都张大嘴巴,无声地瞪着邓布利多,仿佛吃惊得说不出话来。邓布利多继续说道:“这是因为一个大型活动将于十月份开始,一直持续整个学年,占据了老师们的许多时间和精力——但是我相信,你们都能从中得到很大的乐趣。我非常高兴地向大家宣布,今年在霍格沃茨——”
就在这时,响起了一阵震耳欲聋的雷声,礼堂的门砰地撞开了。
一个男人站在门口,拄着一根长长的拐杖,身上裹着一件黑色的旅行斗篷。礼堂里的人都转过头去望着陌生人,突然一道叉状的闪电划过天花板,引得不少人发出一阵不安的吸气声。
闪电把那人的脸照得无比鲜明——它就像是在一块腐朽的木头上雕刻出来的,而雕刻者对人脸应该是怎么样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对刻刀的使用也不太在行。那脸上的每一寸皮肤似乎都伤痕累累,嘴巴像一个歪斜的大口子,鼻子应该隆起的地方却不见了,不过整张脸上最令人不安的细节则是他的眼睛。
他的一只眼睛很小,黑黑的,亮晶晶的;另一只眼睛却很大,圆圆的像一枚硬币,而且是一种鲜明的亮蓝色。那只蓝眼睛一眨不眨地动个不停,上下左右地转来转去,完全与那只正常的眼睛不相干——后来,那蓝眼珠一翻,钻进了那人的脑袋里面,大家只能看见一个大白眼球。
索伦盯着这个人,眼神中露出一丝冰冷——这就是疯眼汉穆迪,傲罗中的传奇人物,曾经亲手逮捕了很多黑巫师,其中不乏极端危险的人物,直到数年之前他退休为止,阿兹卡班里有一半的牢房是被他填满的。
索伦对这张难看的脸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印象深刻。数年之前,正是面前的这个人,像一条老狗一样对他穷追不舍,并最终把他送上了威森加摩的审判席。不过疯眼汉同样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尽管那时索伦还不像今日这般强大,但他的力量却同样危险而致命,他在疯眼汉身上留下了可怕的创伤,若非邓布利多出手,疯眼汉早就没命了。
疯眼汉走到邓布利多身边。他伸出右手,那只手也像他的脸一样伤痕累累。邓布利多和他握了握手,小声说了几句什么,好像在询问什么事情,疯眼汉没有笑容地摇摇头,压低声音作了回答。邓布利多点点头,示意他坐在靠右边的一个空座位上。
疯眼汉坐下了,晃了晃脑袋,把灰白色的长发从脸上晃开,然后拉过一盘香肠,举到残缺不全的鼻子跟前闻了闻。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从一根香肠的一端戳进去,吃了起来。他那只正常的眼睛盯着香肠,但那只蓝眼睛仍然一刻不停地在眼窝里转来转去,打量着礼堂和学生们,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目光看向了索伦,尽管很快便移开了,但索伦还是清楚的觉察到了那一刻疯眼汉脸上神情的变化。
“请允许我介绍一下我们新来的黑魔法防御术课老师,”邓布利多愉快地打破沉默,“穆迪教授。”
一般情况下,新老师与大家见面,大家都会鼓掌欢迎,可是现在除了邓布利多和海格,没有一个教师或学生鼓掌。邓布利多和海格拍了几下巴掌,发现掌声在寂静的礼堂里回响显得孤零零的,便知趣地放下了手。其他人似乎都被穆迪古怪的相貌惊呆了,只管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不过疯眼汉似乎对大家的冷淡反应无动于衷。他没有理睬面前的那一大罐南瓜汁,而是把手伸进了他的旅行斗篷,掏出一只弧形酒瓶,喝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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