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被袁方识破。
“主公,这不大可能啊,叛贼明明已被瞒过,他们怎么可能发现地道……”许攸吱吱唔唔,额头直滚冷汗,不知该如何解释这局面。
正当许攸还在尴尬时,又有一骑从前线奔回,大叫道:“禀主公,那逆贼袁方突然现身城头,亲手处死了焦触将军,敌军士气大振,我方锐气严重受挫,请主公示下。”
“什么?”袁绍大吃一惊,不敢相信,惊叫道:“这绝不可能,我明明一箭重伤了他,就算他还活着,也绝不可能上阵!”
袁绍震惊不信,左右许攸等众,又何尝不是震愕难当。
几天前,营前会面时,他们可是清楚看到,自家主公一弩射中了袁方后背。
尽管这做法有些不太“光彩”,但结果却是清楚无疑。
可如今,受重伤的袁方,又焉能出现在城头,还有力气亲斩他们的大将焦触?
这一切,简直叫人不可理解,超出了所有人的思维范围。
无论袁绍再不信,但事实却是,青州军士气旺盛,他的攻击全面受挫,失利已成定局。
“莫非,袁方那逆贼,只是在佯装受重伤,实则是为诱我们进攻,趁势现身,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许攸惊声道,到底他也是智谋之士,很快就从种种迹象中,猜到了这最大的可能性。
袁绍蓦然变色,却猛摇头道:“不可能,那时距离极近,是我亲手射中,我怎会看错,他绝对应该受重伤才对。”
袁绍还在纠缠于袁方到底受没受重伤时,壁墙一线,形势已发生新的变化。
壁垒内,袁方已大步下墙,翻身上马,大喝一声:“给我打开营门!”
故渎壁垒西面正门,吱呀呀的缓缓开启。
门洞处,袁方策马横棍,神威般的身影,缓缓的步出。
左右两翼,颜良和太史慈两员精通骑战,武道达到练脏境界的大将,分护两侧。
身后,五百青州铁骑,已肃列结阵,杀气冲天。
袁方刀锋似的目光,冷视着壁外之敌,铁棍一指,高声叫道:“将士们,随我杀出去,扫荡敌寇,给我杀!”
“杀!”
“杀!”
震天的杀气,如怒涛般骤起。
袁方猛一夹马腹,手纵碎颅棍,如一道雪亮的闪电,冲出了营门。
左右太史慈和颜良二将,皆是一声雷鸣般的暴啸,追随袁方左右杀奔而出。
身后,五百铁骑之士,更似汹涌的钢铁洪流,呼啸而出,铁蹄如飞,向着正自攻城的敌军,滚滚的碾杀而去。
铁骑如风,如从地狱中杀出的魔鬼,挟着反击的怒焰,顷刻间就撞入了猝不及防的敌丛之中。
冀州军兵们根本没有想到,袁方竟然会完好无损,他们压根就不相信,青州军还敢出营反击。
今袁方却偏偏趁势率骑兵杀出,原本士气就受挫敌军,被杀了个措手不及,顷刻间就陷入瓦解的混乱之势。
五百铁骑,如一柄锐不可挡的利刃,横冲直撞无人能挡。
盘踞在沿墙一线的冀州军,虽是近有三万之众,却是攻城的阵型,根本挡不住区区五百敌骑。
袁方纵马如飞,碎颅棍左右开弓,将一名名来不及躲闪,惊恐的敌卒摧为粉碎。
颜良和太史慈环护左右,刀枪荡出层层叠叠的刃风,形如一道宽阔无比的铁幕,保护在袁方周围,为他扫清一切威胁的敌人。
五百铁骑,就如同一辆钢铁战车,从北辗到东,彻底摧乱了敌军,再向着西面袁绍所在,狂辗而去。
袁绍彻底的震惊了,他万没想到,袁方竟然还敢派出骑兵,公然的进行反击。
斥候飞奔而来,惊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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