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大发”仓库里的时候丁雨萌终于明白什么叫做“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现在她全身都被绑上了,又因为前来洪帮,将身上的武器都放在了客栈,唯一带的那把短剑竟然轻而易举的被他们拿走,本以为自己的武功大有长进,没想到这里却来了个武林高手……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倒霉,就像是今天早上出门没有烧香一样。 她利用柔术,将自己的一只手从反绑的身手转到身前,又将嘴里的臭抹布取出,干呕了好一会。 虽然现在嘴巴闲了,只可惜她并不敢出声,原因是这家赌坊,里里外外都是壮丁。 丁雨萌闭幕哀叹一声,果然,爹一个常年聚赌之人,能栽倒在这里也是可能的。 她像毛毛虫一样蠕动到门口,仔细倾听着门外的动静,只觉得外面全是男人的聚赌的吆喝声,毫无有用信息。 到了傍晚,当初那个追捕丁雨萌的五爷终于露脸了,此人大夏天的,穿的却毫不含糊,一身丝缎长袍马褂,辫子搭在肩头,身后站的是几个打风的随从,弯着腰,一脸的狗腿子相。 “你晓得爷爷我为什么和你这个姓丁的过不去吗?”五爷抽了口烟,然后全吐在了丁雨萌的脸上。 丁雨萌猛咳几声,并不接话,就听那五爷转动着一只受伤的扳指得意洋洋道: “你爹出言不逊,骂了我家主人,所以你们姓丁的只要是在京城,就要被千刀万剐拿来泄愤。” 这话说的得意极了,像是高高在上的神仙俯视低贱的凡人一样。 丁雨萌不由自主的翻了个白眼,她打心眼里鄙视眼前这个人,不过曾经穿过件裘皮大衣,现在又有几个下人给他打扇子而已,尽然以为自己是玉皇大帝,骂他两句就要把别人碎尸万段?呵,王法何在? 男子看到丁雨萌鄙视的白眼,笑意更深了,“我知道你不相信,来人,把她送到洪喜楼去,交给方丽娜处理。” “是。”两个大汉齐齐抱拳,拖起丁雨萌直接抬了出去。 “唔唔唔……”丁雨萌的嘴巴又被臭抹布塞住了,她杏目圆瞪,想着自己如何能够挣扎开来手刃了这个变态。 京城,冯家堡巷子,洪喜楼。 老鸨儿方丽娜是这里出了名的驯养嬷嬷,凡是经过她手调教了的姑娘,皆是各个温柔四会美丽大方,不但骗起男人的前来花言巧语,看家的本领更是京城一绝。 凡是到此处来的富家公子,皆是流连忘返,醉生梦死。 然而,纳兰容若确实一个特例。 丁雨萌被带到洪喜楼的时候是从后门进来的,这时候生意最好,方丽娜被从前厅叫到后院,满脸的不悦,可是当她看到丁雨萌的脸的时候,拉得像驴一样长的脸立马多云转晴。 “哎呦喂,长得不错啊,没的吧?” 蹲在“大发”仓库里的时候丁雨萌终于明白什么叫做“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现在她全身都被绑上了,又因为前来洪帮,将身上的武器都放在了客栈,唯一带的那把短剑竟然轻而易举的被他们拿走,本以为自己的武功大有长进,没想到这里却来了个武林高手……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倒霉,就像是今天早上出门没有烧香一样。 她利用柔术,将自己的一只手从反绑的身手转到身前,又将嘴里的臭抹布取出,干呕了好一会。 虽然现在嘴巴闲了,只可惜她并不敢出声,原因是这家赌坊,里里外外都是壮丁。 丁雨萌闭幕哀叹一声,果然,爹一个常年聚赌之人,能栽倒在这里也是可能的。 她像毛毛虫一样蠕动到门口,仔细倾听着门外的动静,只觉得外面全是男人的聚赌的吆喝声,毫无有用信息。 到了傍晚,当初那个追捕丁雨萌的五爷终于露脸了,此人大夏天的,穿的却毫不含糊,一身丝缎长袍马褂,辫子搭在肩头,身后站的是几个打风的随从,弯着腰,一脸的狗腿子相。 “你晓得爷爷我为什么和你这个姓丁的过不去吗?”五爷抽了口烟,然后全吐在了丁雨萌的脸上。 丁雨萌猛咳几声,并不接话,就听那五爷转动着一只受伤的扳指得意洋洋道: “你爹出言不逊,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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