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想回去过年啦?”
“一个个的,全想着在拘留所里过年了是不是?”
“想去监狱里蹲几年还是想着挨枪子儿了?”
这一刻,苏淳风绝对是大义凌然,气势慑人,没有丝毫书呆子文青病发作的模样,俨然一位有身份有地位临危不惧的强者风范,似乎根本没有把眼前八九名身强体壮狰狞凶悍的青年放在眼里,就这么像警察训犯人似的,先是一通暴打,然后厉声呵斥。
镇魔吼的功效,被苏淳风以粗暴直接的方式间接扩大。
走出车站的乘客们,都远远地围观着这一幕,更有许多同在十号车厢的乘客们认得发生冲突的双方,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低头议论纷纷。
几名被镇魔吼震住的青年回过神儿来,只觉得后背发冷,看向苏淳风的眼神中都透出了些许畏惧。但毕竟人多势众,好几个人被当众打了一顿,又被训孙子般训斥一通,面子上也过不去啊,挨了耳刮子被踹翻在地的几位当即咬着牙就要扑向苏淳风,要群殴这个装-逼的货——妈的,装什么大尾巴鹰,你就是泰森也架不住俺们几个联手。
“操,弄死你!”
“你他妈谁啊?”
“干!”
不曾想他们骂骂咧咧地刚要冲上去,就被今晚来接他们的一个同伙阻拦在,厉声喝斥道:“住手!”
几个青年全都怔住,一脸的莫名其妙。
“都他妈给我住手!”阻拦他们的同伙又大声警告了一句,这才转身走到苏淳风面前,仔细看了两眼确认后,就露出讨好的笑容,伸出右手道:“这不是苏总的长子苏淳风兄弟嘛,你好你好,误会,一场误会……几个兄弟不认识你,实在是抱歉啊。”
“您是?”苏淳风诧异地看着对方。
“嗨。”青年讪笑着摆摆手,道:“我叫胡宝国,是鸿运建筑公司闫总的朋友,上次你和闫总的儿子在动物园发生冲突之后,我还去了呢。”
苏淳风做恍然大悟状,道:“哎哟,想起来了,您好您好。”
“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胡宝国满脸歉意,心里当然明白苏淳风这般态度只是客套而已,根本不可能记得他,但还是要装出一副亲热的模样,道:“闫总在京城那边与人合作,接了几个活儿,这不,几位兄弟都是在京城工地上的工头,没想到和淳风兄弟还有你的朋友发生了一点不快,真是对不住啊。”
“小事小事。”苏淳风大度地摆了摆手,继而板起脸又看向几名青年,半和气半生气地呵斥道:“我说哥儿几个,你们好歹也是代表着闫总,代表着鸿运建筑公司去京城工作的,好好想想你们今天在京城火车南站,还有在火车上,下了火车这一连串的卑劣行为,简直是太混账,太丢人了!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的行为,丢的不仅仅是自己的人,丢的是鸿运建筑公司,丢的是闫总的脸面,丢的是我们平阳市,我们所有民工兄弟的脸面!”喝斥完,他又一副痛心疾首怒其不争的姿态,语重心长地说道:“出门在外,咱们就不能表现好点儿吗?非得让人在后面戳脊梁骨,笑话咱们民工没素质,都是粗暴的流氓恶棍?你们这么做,会成为坏了满锅汤的那几块臭肉啊!”
几名青年压根儿没想到,这个能够考入京大的学子,不仅气势慑人身手了得,而且还是闫鸿强的朋友!
闫鸿强是什么人物?
虽然现在看似洗白,但想当初那可是在平阳市跺跺脚许多人就得肝颤的人物,到现在更是财大气粗,在平阳市可以呼风唤雨。
而身为闫鸿强的小弟,他们深知大哥的脾性!
苏淳风和闫鸿强的儿子在动物园发生的那次冲突,他们也是有耳闻的。当时强势的闫总不但没有替挨了打的儿子出口恶气,反而和打了他儿子的苏淳风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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