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伤害的条件下,全力开始反击龚虎,并迅速将龚虎拉入到了白热化的僵持阶段。
谁想抽身而退,都不可能了。
在变局突发的那一瞬间,龚虎就意识到了巨大的危险,心中不由得暗骂一声:“早知道,带徒弟来了……”
然后,他没有精力再去想别的,必须全身心地应对支撑。
枯晨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大街的中央,他神色愈发狰狞,脸上浮现出高亢的红色光彩,嘴角溢出了一丝鲜红的血迹,气势陡然间暴涨,左手法器前端的孩童雕像上青光流转,狞笑着说道:“你以为布下区区一个术阵就能挡得住我,做梦!”
“唔!”龚虎的头颅像是遭受到重击似的猛然后仰撞在墙上。他仰着脸,痛苦万分地盯着枯晨,眼眸中迸射出愤怒和绝望的目光。
“死吧!”枯晨手中的法器高高举起。
龚虎艰难地将烟杆缓缓向上举,却似举着千钧重物般难以动弹分毫,他的唇角、眼角、鼻孔、耳孔内都开始溢出鲜血,其形象看起来格外恐怖骇人。
他很想说:“去你-妈的,那个术阵不是老子布下的。”
他还想痛快地多骂上几句再被对方击毙……
然而,现在的他无力开口。
这一刻,平地起风雷,雨势仿若骤然间加大般,一边倒地由南向北刮去,哗啦啦全部落在仰头贴墙站在阴影中的龚虎身上——他颤抖着,还是保持着那个有些滑稽的诡异姿势,脸上浮现出了彻底绝望后的一丝带着痛苦和倔强之色的轻蔑冷笑——他在想,身为一名术法高手,因为行正义之举而死在一场酣畅淋漓的斗法过程中,也算得上是马革裹尸死得其所死得值了吧?
而且,死亡或许是一个解脱。
活了半辈子,强势的天赋却让自己饱受了太多的悲苦!
跟他妈谁说理去?
忽然!
站在大街中央气势如虹的枯晨,面色猛地暗了下来,张口噗地喷出了一口鲜血,继而浑身剧烈抽搐着倒在了地上,狰狞痛苦的面庞上充斥着不甘和愤怒地瞪视向龚虎,左手中变得暗淡无光的法器还在指着神色绝望的龚虎。
龚虎何许人也?
他立刻感应到了那股强势无匹的反噬之力,突破双方术法能量僵持形成的磁场隔离带,直扑而去将原本占据上风的枯晨击倒。
抓住千载难逢的机会,龚虎心中默念术咒,术法能量波动裹夹着意念力发起反击。
只是他毕竟在斗法中身受重创,这般反击,却对虽然身受重创倒地不起的枯晨,短时间内无法形成致命的伤害。
因为,几乎已成定局的斗法僵持中,双方的术法能量波动还在。
枯晨杀他的信念还在!
此刻枯晨败局虽然已定,但如果他发狠要和龚虎同归于尽的话,也有可能做到——之前必胜必杀的信念,以及绝对优势情况下龚虎已经身受重创,连反击的力量都如此之小了,根本扛不住枯晨决死的攻击。
僵持的术法能量波动,开始从龚虎的身前,缓缓向着倒在地上的枯晨一方渐渐靠拢。
枯晨面色如土灰,草帽斜在头上,草帽上的绳挂着脖子,雨水浇在他的脸上,一副凄惨的模样。
“停下,你我都活。”枯晨呢喃着:“不然,都死!”
占据了优势的龚虎脸上布满血痕,显得愈发狰狞可怖,他凄惨地笑着,蹒跚着脚步,保持着滑稽的姿势向枯晨缓缓走去,傲气十足地艰难说道:“你必须死,但别想拉老子垫背,老子会躺在你身上!”
“好,好……”枯晨露出了决绝之色。
遇到龚虎这号疯狂的人,他知道自己今天想要活下去,是不可能的——唯有和龚虎同归于尽了。
但就在他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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