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眼里也是闪烁着激动的泪光,恨不得上前去抱着这东方男子亲一口。
“真的假的啊?”
“这么夸张?”
“真有那么好吃吗?”
剩下的人们不淡定了,看着东方面孔男子津津有味地吃着,不少人喉结耸动,直咽口水。
不过也有不少的人质疑。
“我看这个家伙,应该是个中国人吧?看我们抵制中国的猪粑戒,他故意出来搅局的。”
“嗯,是中国人的可能性很大,另外我还觉得他可能是兰扎夫那个家伙弄来的托儿。中国人不都喜欢玩儿这一手吗?兰扎夫那死胖子去了一趟中国,把中国人这手给学到了。”
“对,对……”
那些心思动摇不淡定的人听了这些猜测议论,觉得有道理。
“喂,你是中国的吧?”那名穿着低胸衣、露出半个球的黑人少妇,问东方面孔的男子道。
东方面孔的男子摊了摊手,“我是新加皮人。”见众人不信,干脆把自己随身带的某个证件给拿了出来,众人一看,他还真是新加皮人。
黑人少妇再次质疑,“那你一定是兰扎夫那胖子请的托。”
“切,扯淡!”新加皮男子吐了口唾沫,懒得再解释,直接回到餐馆窗口处,对售货员道,“糍粑和竹筒饭,一样再给我来十个。”
买好东西后,他在众人诧异不解疑惑的目送下,离去了。
新加皮男子一走,人群再次议论纷纷,一个膀大腰圆的白人大胖子实在是忍不住了,“七美元而已吗,我也去买一个尝尝,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好吃,到底值不值七美元……”
大白胖子来到餐馆窗口,递过去七美刀,换来糍粑一个,他也是在众人的注目下,咬了一口糍粑……糍粑入口,他的神情变化和新加皮男子更加地夸张,更加地不淡定,一双鼓鼓的眼珠子更是像中国除夕晚上的大红灯笼般,透亮透亮的,“妈呀,太好吃了……七美元,绝对值!”
大白胖子三口两口把糍粑干掉,不理会旁边人的问三问四,直接又回到窗口买去了,这次他不再是买一个,而是和新加皮男子一样,一口气各买了十个。
“喂,胖子,你不会也是个托吧?”黑人少妇皱着眉问。
大白胖子目光扫过黑人少妇的黑沟沟,短暂地在她被齐b群包裹着的私处停留了片刻,色迷迷地道,“想知道吗?跟我走,我请你吃。”
黑人少妇抛了个媚眼给他,走了过去,左手食指挑起白胖子圆圆肥肥的下巴,右手却是伸进他提着的袋子里,拿出来一个糍粑,伸出舌头,挑逗似地舔了舔黑嘴唇,然后毫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毫无疑问,她的反应与新加皮汉子和白胖子的反应是一样的。
事实上,猪粑戒的糍粑与竹筒饭为了保鲜,虽有经过一些处理与包装,从中国江城到这边西雅图,一路漂洋过海,时间隔了这么多天,确实味道较之中国那边,有一些不如。但是,也仅是相较于新鲜糍粑竹筒饭有一些不如而已,与美国这边的所谓美食相比,直接可以撇开它们n条街!
“好吃,好吃,七美元一个,一场电影一场球赛,可以吃十来个了,非常值……”黑人少妇吃得啧啧称赞,一个糍粑迅速地吃完,还舔了舔手指上的油渍,完了又舔了舔嘴唇。
她不再调戏白胖子,也跑到窗口,各买十个。
接二连三的此情此景,让那些嚷嚷着要抵抗中国死肥猪、持怀疑心态的人群再也无法淡定了,虽然他们还是怀疑三人全是兰扎夫安排的托……
“给我也来一个尝尝看。”
“我也来一个。”
“糍粑竹筒饭一样来一个。”
十几二十个人一窝蜂地涌到餐馆窗口,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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