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轰走?”
“轰什么走?人家又没做错事。”白路是这样想的,每个人都是个体,都有自己的想法,也都有认识朋友的权力。如果沙沙不喜欢认识别人,直说就是,还有人敢欺负她不成?
那个场地里还有许多妹子,多是偶像团队里的妹子,那是真勇敢啊,啪啪啪摔着,站起来后继续摔。
许是看到白路过来,花花跟沙沙说一声,俩人赶忙到一旁换鞋,然后拿冰刀鞋跑过来:“来了。”
俩美女离开,方才那俩青年朝这面看看,又去别的妹子身边转悠。
白路问:“摔的怎么样?”
沙沙说没怎么摔,慢慢滑,没问题。
滑冰哪有不摔交的,终于有妹子摔太狠,坐地上起不来,眼泪啪嗒啪嗒直掉。
小道士捅咕白路:“你手下娘子军受伤一个。”
白路转头看,另一个冰场围着许多妹子,有人去扶,可摔倒那妹子不知道是胳膊还是腿受伤,一动就痛。
白路让小道士照顾奎尼,他过去看伤的如何。
手腕杵了,整条小臂不能动,想摘下手套都不行,一碰就痛。
白路只好抱起那妹子去医务室。
标准天地有个简单医务室,招了三名本科生、两名护士生。只是此时此刻都在疯玩,还得打电话叫人,然后耐心等候。
有很多妹子跟过来,一人说去医院。白路说不用,在他的概念里,磕磕碰碰不算个事,哪个孩子还没摔倒?
在等医生回来的时候,白路轻轻脱去妹子手套,再慢慢脱去羽绒服,能看到手腕肿了。
接到电话,跑回来俩医生俩护士,另一个人没回来,是因为晚上有事出去,没参加公司聚会。
俩医生稍稍检查一遍,也是建议说去医院。
白路摸下鼻子,心说,方法是够稳妥的,可这样一来,也没必要在公司搞个医务室啊。跟那妹子说:“忍点儿痛。”
妹子眼泪汪汪的点头,白路伸手轻触伤患处,一点一点摸过,妹子不时喊痛,其中有两次声音特别大,简直就是凄厉大叫。
片刻后,白路松手,跟护士说话:“擦擦碘酒,轻点儿。”
护士有些不明白,没破皮没伤口的,擦碘酒以后呢?是不是应该上膏药才对,或者擦红花油?再配以口服药,去淤化肿消炎?
不过还是听白路的擦一遍碘酒,白路再仔细看一遍肿起来的地方,跟妹子说:“没事儿,养几天就好。”
妹子问:“不用去医院?”
“骨头没事,去医院干嘛?”白路说:“你要是愿意呢,就敷点药,你们能敷吧?”后面一句话是问俩医生。
说是医生,其实就是医学院本科毕业生,一人问白路:“敷什么药?”
白路说:“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想想说道:“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敷也没事。”说完要走。
这就完了?医务室里所有人都觉得奇怪,老板是真懂医术?还是随便瞎糊弄?
白路刚走两步,转头跟医生和护士说道:“你们有特权,我允许用一切时间进行学习,但不能学愚了,多看临床病历,多积累经验,不要一有点儿伤就去医院拍片子,人的身体虽然没有想象中那么坚硬,可也并不脆弱。”
白路这句话说的算是对,只是忽略掉一个问题,病人找医生看病,医生是要对病人负责的,前期多做检查,排除各种可能性,才可以很好的治疗。毕竟,这就是现代医学,不借助仪器,没人知道你身体里是什么样子。
所以,听白路这么说,一医生回话:“万一呢?我们只怕万一。”
白路说:“所以让你们多积累经验。”
看见了吧,博大精深的汉语怎么说都对。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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