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他武功路数,有时与华山派大有同宗同源之感,可有些时候却大相径庭,咱们五散人看他练剑,那也只能是看得眼花缭乱,浑然不解,就算明白了他这一剑如何巧妙,下一剑却有截然不同,听他解释也解释不清,只能以待张真人那样的高人破解了。”
史婆婆道:“我看这少年,武功路数,说不定就是张三丰那老道,近年又新创了什么武功,暗中传下来的弟子,只不过他们心照不宣罢了,否则这天下,谁人能教出这样的徒弟?”
彭莹玉哑然失笑道:“所以你一开始就迫不及待,想要与武当派这枚暗子,结为秦晋之好?”
史婆婆先是点点头,继而又摇摇头,感慨道:“这孩子武功甚好,人也不骄狂,可是跟你们先前的张教主一样,都是命犯桃花,脱不了这个劫难,将来有他受的,我可不叫我们香儿,去受这份罪过。”
彭莹玉摇头道:“非也,非也,想当年峨嵋派周芷若掌门与赵敏郡主斗得何等厉害,虽然咱们的张教主,可谓能者无所不能,使‘乾坤大挪移’功夫,不断调处,可这些年却也未能料理得了这二位,忙得焦头烂额。可咱们这位齐少侠,却混若无事,每日面对着三位深情款款,却只顾自己奔忙大事,无论练功习武,喝酒练兵丝毫不耽误,可堪人杰也。”
他言谈之中,似乎也对张无忌当年处理私人感情之事,颇有些不以为然。
史婆婆听到这话,当即点点头道:“不错,这等人才做得大事,依你所见,他那个什么婚约,是不是真的?”
彭莹玉沉吟了半天,伸手挠了挠他长长的眉毛,似乎对这个问题也打不定注意,如此半晌。才摇头道:“这个我却也不知。”
一边齐御风走出门外,心中哭笑不得。心道自己这一次当真莫名其妙,怎么到处都能遇见年纪相仿的少女?而且一路而来。这是要被多少人收为女婿了?
只不过他对曲非烟情根深种,难以自拔,说什么也不肯负了这苦命孩子,自然便也无所谓纠结,只是“他强任他强,清风抚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随他们胡乱猜疑去罢了,自己一颗心皎如日月,光明朗照无私,也就是了。
当即他正信步在园中走去。也不出院门,但见月色之下,在这三月时节,西北苦寒之地,这山庄之内,碧瓦飞甍、雕梁画栋、飞檐翘脊、古色古香,而四下却是草木青翠、繁花似锦,风物美观之极,真不知是如何生长出来的。
只是远远处熙熙攘攘。吵闹非凡,有火舌乱吐,显然是那些武林人士,走的不心甘情愿。故意纵火而为。
而此时大队的家丁仆人被救醒,正忙着救援,好在山上水源充足。各人忙中有序,是以倒也无多大祸患。只是几座先前被点燃的老宅,火头燃烧的时候长了。渐渐梁折瓦崩,化为灰烬,已经是救援不及,众人只能一边咬牙切齿的咒骂,一边合力阻断火路,不使其他殿堂房舍遭受蔓延。
齐御风先前见那林中机关重重,也怕这庄内再有什么机关,而且见那厢并无大碍,便也不上前帮忙,只是在院中规规矩矩站着,闻得夜风之中,吹来一阵香甜之气,当真芳甘似蜜,不禁微微有醺醺然之感。
不过一刻,突然身后微微一声惊叫,“哎呀”一声,他回头一看,却是那位名为“香儿”的姑娘,正提着一桶水,茫然无措的站在他身后不远之处。
他回头一笑道:“可是我打扰了姑娘?”
那女子脸色通红,垂首酝酿了半天才道:“本来这里平时是没有人的,乍然看见这里站了个人,吓了我一跳。”她声音细声细气,如同蚊蝇一般,神情腼腆,一番话说的便如同对小猫说话一般,一番话说完,便已经是红晕满脸,如同火炭一般。
齐御风见她神色,登时便想起了西川双侠的女弟子习思思当年也是这个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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