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说这里没有羊肝卖?”
施宗点头道:“不错。”他心中琢磨,这有什么关系?西北一地,虽然地广人稀,但天下杂居,稍有些避讳,也属平常之事。
阿盖听到这话,悠悠道:“又是莜面窝窝,又是羊肝,我早该想得到,看来此地果有变数,大伙须小心谨慎,提防着些。”
段思邪不解其意,忙问道:“主母,这……?”
阿盖侧目看去,见韩羽娘也是一脸好奇,迷惑不解的看着自己,便伸出手去,在段思邪手臂上写了一个字。
段思邪心中一凛,当即破口叫道:“是他?可是他现在到底是正是邪,却也没个定数……”
阿盖正色道:“不管怎样,咱们总算进得龙潭虎穴了,万事须小心为上。”
她转头看过众人一圈,发令道:“你们出去各处巡查,将这个小妹子好生安置起来,齐少侠且留下,我有话对你说。”
她一发令,虽然面目老态龙钟,却有一股凛然之威,当即众人无不遵从,领命而去。韩羽娘虽然心中不忿,却也在段思邪等高手之下,丝毫无反击之能,只能乖乖从命。
阿盖看见几人出门,又道:“思邪,你且等上一等……”
段思邪点了点头,当即又转了回来,阿盖低头思索片刻,似乎十分为难,但终究还是从怀中掏出一个方盒,说道:“从今日起,你在咱们居所周围布下这药物,但凡有接近者,格杀勿论。”
段思邪听到这话,吃了一惊道:“难道这就是……”
阿盖换换点了点头:“不错。”
段思邪小心翼翼接过方盒,又问道:“这个,怎么用?”
阿盖道:“你去寻蔷奴,与她一起安排。”
段思邪点头道:“好。”说罢便将方盒往怀中一揣。走了出去。
齐御风留了下来,心中却生疑虑。心道一个羊肝,却怎么令他大动干戈。阿盖此时,却有什么话不方便对别人说,只跟自己好讲?
阿盖见他神思不属,却并不急躁,当即款款生火煮水,取出茶悠吟道:“独放早春枝,与梅战风雪。岂徒丹砂红,千古英雄血。这大理山茶,原本也只有三枝,段郎的平章府被毁,烧毁了两颗,三去其二,剩下一支,被我摘了花朵,磨了果实,烘干了做茶,也只能沏这两杯,金袍紫带,从此绝响矣。”
齐御风暗暗急躁道,她说是有话与我相商,怎么却总是说这些不相干的事情?
当即回道:“既然如此,何不留些种子,以待他日重生?”
阿盖苦笑着摇了摇头:“茶花犹在,人已不存,又何苦来哉?”
两人沉默半晌,齐御风面上虽然带着不予之色,但阿盖却不予理睬,只是慢吞吞过了好一阵子,才道:“那一晚你出门,遇见了两大高手,却从南海派、青海派身上搜罗到了两枚‘试剑囊’,不知能不能借我看一看?”
齐御风寻思,试剑囊有什么好看的,自己都没来得及看,给她看一看,那也无妨。当即从怀中掏出两枚香囊,递了过去。
阿盖随手接过,放在桌面之上,见那剑囊金丝描画,精致华美,轻轻一摁,却似乎有什么铁片之类的包含其中,当即问道:“你还没拆开过?”
齐御风摇头道:“一直没来的及拆。”
阿盖问道:“那由我代劳如何?”
齐御风点了点头道:“无妨,正好看看有什么东西。”
阿盖点了点头,轻轻用衣襟上的别针,挑开一枚,抽出一枚乌沉沉的黑铁,见上面丝毫没有任何字迹,不禁摇了摇头,接着打开另外一枚,却也是如此。
阿盖略有些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
齐御风摇头道:“我不知道。”
阿盖一笑,退回剑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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