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踏中宫,抢步上去,跟着一掌向前,便拍在了大汉的肩头。
大汉未曾预料他这般巧计,登时立足不定,石磨脱手,翻身向后一仰,借势摔入一座空屋之中。
那书生如影随形,跟着跃进,右手一掌斩落,便要直劈大汉的顶门。
正当此时,齐御风再忍不住,现出身形,大踏步上前,喝道:“打架算我一个!”
说罢,一招“震惊百里”推出,直攻那书生面门。
那书生显然未曾预料到这荒村居然还有人在外窥测,不禁呆了一呆,只觉得一股巨力沛然而至,急忙身形兜转,斜向一旁,紧贴了墙角。
齐御风不管三七二十一,准备先将两人打服了再说,一掌无功,便接着一掌“龙战于野”,又是一道凛冽的纯阳真气汹涌而出,直扑向那青年书生。
那书生见到这野人般的少年,掌发如风,一掌劲风鼓荡,浩然正大,当真有无坚不摧之势,不禁心中胆寒,不敢硬接,他身子轻转,贴墙而行,陡然向外滑出丈许,就好似有人有人在外拉扯一般,以迅捷无伦之势打破窗户,冲出了门外。
他站在日光之下,心中不禁颤栗不安,方才一招虽然救得了他的性命,却也实在极险,倘若他在慢上一分,便免不了中了这至刚至坚的一掌。
而齐御风一掌击出,其实本就未曾想取得他的性命,出掌十分力气,却留了二十分在身上,但碰触他的手臂,只觉得他身上犹如一条泥鳅,又滑又韧,但见他膝不曲,腰不弯,陡然滑出一丈之遥远,这一掌居然没有得手,不禁也是有些惊诧,暗暗寻思道:“我这降龙十八掌的功夫毕竟未臻极致,否则那容易让他这般轻易脱身。”
那书生站在门外。陡然大叫道:“阁下是武当派的俞二侠的高足么?”
齐御风拍拍手掌,心中一动。摇头道:“不是。”
那书生又道:“可是明教的高人?”
齐御风听他查户口一般问询,早已不耐烦。便叫道:“我就是过路之人。”
那书生听到这话,哼了一声,陡然身形如电,攸然而至,一掌如花蝶乱舞,偷袭而来。
齐御风见这一掌大有道理,内藏奇变,目中精芒四射,叫一声:“好!”他站定马步。身形中正自然,稳健扎实,正要使一招得意招数“亢龙有悔”迎敌,却不料身边那摔倒的大汉却突然执起一根木棒,没头没脑的向他下盘砸来。
本来对付其中一人,齐御风觉得自己略胜半筹,可是两人贸然齐攻而至,那自己却非得躲开不可。
当即他足下微微用力,腾跃而起。在空中翻了半个筋斗,双足倒立,连环上踢,踢破了房顶。跟着身形鱼跃而起,立刻站到了房脊之上。
可是他方一站定,便觉察身后似乎有疾风掠来掠去。低头一看,却见那两人。不知怎地,却又在房中战在了一处。
这一下齐御风不禁大喜。立刻又跃了回去,一招“松花叠浪”劈向那黑脸汉子,黑脸汉子闷哼一声,劈出双掌,各自迎上了书生和齐御风的拳掌。
那书生手上一空,暂息片刻,便一边交手,一边开口问道:“小子,你到底是谁?”
齐御风一拳急袭黑脸的汉子,接着掌攻不停,却又打向了书生,一边笑道:“我见两位高手相搏,见猎心喜,想参上一脚,难道不行吗?”
书生恨恨道:“你小子,坏我大事!”说罢花开两枝,一指便朝着齐御风急袭而来。
三人跳腾纵跃,大呼鏖战,从房中打到屋外,又从屋外打到屋后的田地之中,那书生和大汉被齐御风纠缠,三人有时联手攻敌,有时互斗互殴,始终谁人也无法脱身,那大汉和书生不禁暗暗叫苦,只能打起精神,相互提防着。
斗得片刻,三人却又都不禁暗暗称奇,均知道对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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