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也可使辣手,强行翻脸压制,可何三七既然已经叫破了白板煞星的行藏,而华山派的实力又远在他估量之外,一时之间,众目睽睽,他却也只好眼睁睁看着自己多年的好友惨死当场,而无法对华山派下手了。
齐御风看着左冷禅的脸色,见他一会儿青一会儿红,显然气得不轻,不禁又轻蔑一笑,心道,自古以来,政治便是妥协折冲的产物,五岳合并其实也未必不是好事,但他如此不给人讨价还价的机会,即使嵩山派在五岳之中占据绝对优势,也难免一败涂地了。
眼前泰山派内变,这样裸的阴谋,基本上在座之人,除非傻子,早已都看出来其中蹊跷,这样的事情,又怎么能摆到台面上来?
少林、武当见他如此卤莽无忌,横行霸道,又怎能不心生忌惮?
所谓大会,召开没有不胜利的,闭幕没有不圆满的,一件事情,除非十拿九稳,否则哪能暴露于大厅广众之下?
左冷禅连这个粗浅的道理都不懂,就怨不得自寻死路了。
齐御风以他耳濡目染的粗浅政治经验分析了一通此次轰动天下的武林盛会,突然觉得这些人的行为都那么幼稚可笑,不禁暗叹一声,心道这江湖人物,说到底还是很淳朴的,武功练得不错,就是脑子还不够好使,传闻中江湖之中英明神武,聪明绝顶的人物,面对执掌天下的局面,都不禁错漏百出,昏招迭进。
此时他不禁想起先前所杀得福康安,想他一世雄才,治理天下的本事整个长白山、红花会、天地会,都无一能及,但是却狼子野心,非我族类,其心有异。而且那般恶毒的治国手段,也非大丈夫所为。
他这边凝神思索不提。一边冲虚道长眯着眼看着几名嵩山派弟子上来,将白板煞星的尸首拖走。不由得点点头,抿了口茶,眼神与方证大师微微一错,同时又低下头来,似乎云淡风轻,一切与他二人无关。
此时他身后突然有位老者笑道:“左冷禅乃五岳中的霸主,此时却想称王,这一个齐桓公的材料,却想当秦始皇。嘿嘿,这场大会,有得看头了。”
冲虚道长听到此言,陡然心中一赞,不由得回过头去,看了那老者一眼,微笑点了下头,那老者见冲虚回头看他,却立刻侧身转头。身形闪出人群之外,不见踪影。
冲虚心中奇怪,他与那老者素不相识,那人为何却要躲开他?难道是怕这番话被自己告知左冷禅。以致日后为难与他?
不过此人既然敢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番言语,又怎会独惧自己一人之耳?
他起初只见此人身材甚高,一头黑发。身穿一袭青衫,长长的脸孔。脸色雪白,更无半分血色。但一晃之下,那人旋即出走,却也没看清楚到底长什么模样,只记得似乎眉目清秀,仪表堂堂,十足威风的紧。
此时日光偏倚,左冷禅坐在高高的椅子上,一动不动,面色木然,影子越拉越长,行状十分诡异,众多嵩山派弟子看了,都不禁心中有些焦虑。
齐御风见白板煞星的尸首被拖走,原来地上的血迹,也被铺上黄沙,完全盖住,不禁抬首张口道:“玉玑,你还执迷不悟,想要颠覆五岳,做下那罪大恶极之事么?”
玉玑子以及座下弟子先前看他施展神剑,三招便将白板煞星这样的大魔头毙与剑下,早已胆颤心惊,此时见他持着明晃晃的长剑发问,不禁艰难的抿了口吐沫,强自出头道:“我泰山派的事情,自有自家人处置,另有盟主管辖,你一个华山派的,关你何事?”
齐御风笑道:“我就看你长得不顺眼,想要管上一管,你又能耐我何?”说罢,抬手一剑,便朝玉玑子面门刺去。
玉玑子措不及防,却又哪里敢抵挡,当即向后一跃,口中叫道:“泰山弟子听令……”
他一句话尚未说完,却只见齐御风手中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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