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早已心乱如麻,当即抬手一搭她的腰肢,笑道:“可是她全是骗我,只有这样,才能生小孩子。”
曲非烟见他呼吸粗重,吐气喷在自己脸上,手上一用强,一股男子的热气登时从背脊传到心里,荡心动魄,不由得全身酸软,满脸通红,有些心慌意乱。
她虽然不识夫妻闺房之事,却也知道齐御风使坏,当即她勉力反手一推,跃回到自己床上,躲在被窝里嗔道:“你是坏蛋,我不依你。”
齐御风微微一笑,心道这下可不用再听她问东问西的呱噪了,当即如释重负,呼了一口气,就此阖眼。
曲非烟辗转反侧,在被窝里想了半天,想到方才齐御风搂抱他之时,心头一阵害怕、一阵喜悦甜美,终于也沉沉睡去。
睡到半夜,齐御风突然惊醒,听得门外有人叫门:“店家,店家,快你开门。”
齐御风听得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当即眉头一皱,翻身跃起,却见曲非烟粉腮红润,秀眸惺忪,揉揉眼睛,也坐了起来。
齐御风低声道:“这声音好熟,想是咱们遇到了故人。”
曲非烟也点点头,笑道:“上次让他逃了,这次可就跑不掉啦。”
齐御风问道:“是谁?”
曲非烟道:“听这嗓子,应该塞北明驼,木高峰。”
齐御风登时一惊,起身穿鞋,握住长剑,便要推门出去,却见曲非烟懒洋洋坐在被窝里,却是动也不动,不由得疑惑回头望她。
曲非烟打个哈欠道:“听这动静,只有他一人,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去将他擒住,我有话问他。”
齐御风不满道:“公主病也是病,得治。”
当即他推门而出,见门外一个身材肥矮的驼子堪堪进门,一身泥水,狼狈不堪,正对着店小二连声喝骂,那小二点头哈腰,不断陪着不是。
齐御风认出此人正是当初与那青海一枭合伙,要抢他手中双剑的木高峰,当即迈上几步,走到近前,出剑道:“木高峰,你看我是谁?”
那木高峰一抬头,便见到齐御风手中长剑颤动不绝,光华流溢,长剑舞得如一条金蛇疾疾向他刺来,他武功原来就不如齐御风,此时齐御风学了独孤九剑,更是一招便摄住了他的魂魄,令其心胆俱裂。
当即他想也不想,后足一点地,身形急退,倒飞出客栈,转身便要离去。
却不料刚一转身,便看见眼前俏生生站着一位少女,身形在黑夜的风雨中摇曳,便仿佛一朵白芍药花一般,肩头上盘踞着一只巴掌大的小兽,也是通体雪白。
而最令他心中一冷的却是,这少女手中持着三尺青锋,隐隐透出玄光,尽管四下黑漆漆一片,并无月亮,这剑光却也耀眼夺目,清冽逼人,正是他以前见过的长白宝剑。
木高峰见此情景,一抹寒意渗入骨髓,浑身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那少女秀眉微扬,笑道:“你赶快束手就擒,我不杀你。”
木高峰冷哼一声,当下闭气凝息,发掌推出,却见眼前一花,一道金光闪过,自己手掌登时被刺了个对穿,那齐御风本来在他身后,却在刻不容缓之际,身形变幻,一剑刺出,后发先至,刺中了他的手掌。
木高峰眼见剑尖从右掌的手背透入五寸有余,而这一招自己居然也没能看得清楚,也不知是他用剑刺中自己手掌,还是自己将掌击到他的剑尖之上。
他心中一急,当即拔出手掌,左手在腰间一掏,抽出一柄剑。他这把剑的模样可奇特得紧,剑尖变成一个弧形,人驼剑亦驼,乃是一柄驼剑。
齐御风微微一笑,一步步向他走去。
突然间木高峰大吼一声,有如狼嗥,身子扑前,驼剑划了个弧形,向齐御风胁下勾到。
齐御风也不躲闪,当即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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