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么?”
一边天松道长紧忙道:“赵师弟所问,是这华山派气宗人物,怎么都不见了?”
齐御风一心盯着眼前锅灶,也不回头,冷冷道:“死光了,都十多天了,我师傅既然重履中原,气宗焉能有存活之理?早就杀干净了。”说这话时,他故意咬牙切齿,令那几人听见。
那天松、天乙和衡山派的鲁连荣,都年过半百,少年时便知道华山剑气火拼一事,虽然当时华山派对外宣称,乃是一场瘟疫,可后来华山剑宗弟子四散隐居,也曾见到不少五岳之中的好友,是以有不少人也都知道其中内情。
当下众人相互望了一眼,心道三十年过去,这老家伙出山报仇来啦。
当下他三人不禁心中都泛出一阵寒气,心道幸亏我派与华山派交集不深,否则那一代剑神风清扬若是真的清算起来,这江湖上必然一阵腥风血雨,谁又受得了。
齐御风续道:“现下这华山归我剑宗打理,不日我师傅便要就任华山掌门,昭告天下英雄了,诸位这次来的。却是稍微早了一些。”
赵四海听这少年说话,觉得不尽不实,怎么那么巧,这上山的嵩山派之人全然失踪,而此时又有几十年不出山的剑宗杀回了yu女峰?
当下他正欲探问,齐御风又回首道:“诸位在山下见到我师傅么?”
众人听说风清扬正在山下,情不自禁又是一愣,心道咱们这般明杖执火的杀上华山派,若是给他老人家知道了,那可大事不妙。
当下众人急忙都摇头道:“没看见,没看见。”
齐御风点点头道:“哦,我师傅说最近几天,有不少人窥测我们华山派,他在山下守着,杀上几天,暂且让我们守着山门。那你们见到我六位师兄了么?”
众人听说他还有六位师兄,心道这风清扬教出来的弟子,武功说不定得有多厉害,就这十几个人物,可不够人家看的。当即又道:“没看见,没看见。”
齐御风皱眉道:“我这六位师兄,久在海外,对中原礼法颇为不熟,诸位若是见到了他们,尽量客气一番为好。”
一边那嵩山派的张敬超见齐御风拿腔拿调,早就颇有些不爽,心说这般客气,早晚还得手底下见真章,不如探一探底,当即开口与他针锋相对道:“不客气便怎么样?”
齐御风闻言,当即转头上下打量他一番,心道看此人这副气派,武功当不下余沧海等人,可并非左飞英、古昂、方大平那般货色,得想个法子震慑他们一下为好,否则这般一味吹嘘,却怕总是要露馅。
当下他仔细盯住此人,仔细打量一番,见他筋强骨壮,威风凛凛,脸上、手上、项颈之中,凡是可见到肌肉处,尽皆盘根虬结,似乎周身都是精力,胀得要爆炸出来,应该是外门功夫练到了极致,只是双肩拱起,脖子略短,莫非此人罩门是练在了肩窝不成?
心念至此,他脑中立时想起一记妙招,当即手中柴枝一抬,似乎漫不经心地要划过他下盘膝盖。
那张敬超说了这一句,心中也稍有不安,他见这小子眼中神光湛湛,璀璨生辉,便知道此子定然内功不弱,又见他默不作声,直盯着自己,当下也有点惴惴,一直暗中戒备。
此时见他柴枝一划,指向自己膝盖,当即身形微微一侧,躲过这一划,就在此时,只见齐御风手中柴枝飞快划过几道弧线,三绕两转,直奔他面门而来,这一剑凌厉如飞,招数变幻,张敬超登时觉得眼前四面八方,似乎都是那柴枝的影子
众人当即不由得大惊,都急忙向前一步,一边赵四海当即就要出手相助。
却见此时,齐御风手中柴枝在张敬超肩窝飞快地一搭,随即撤下,继而后退一步,微笑道:“我六位师兄,武功强我十倍,心智却不甚清明,有时会犯些糊涂事,几位若是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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