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齐御风一见,叫道:“我来帮你。”说罢从口袋里掏出伤药,上得前来,那少女娇躯微颤,微微退了半步,随即站住,双手握住了松鼠四肢。
齐御风伸出两指,握住松鼠小腿,涂抹了伤药,然后将布条用酒浸泡,手脚麻利,三下五除二便包扎好了。
齐御风叫道:”好啦,看他能不能蹦。”
那少女将松鼠放在地上,那松鼠左右看看,略有些萎靡,但还是一瘸一拐,蹦蹦跳跳的离开了,临走之际,还回头看看这二人,神情机警至极,,瞬间便消失在树林中。
两人蹲在地上,看着小松鼠忘恩负义,一脸警惕模样,都不禁莞尔微笑。
齐御风待了片刻,偷眼看那少女,见她脸上颇有风尘之色,显是远游已久;可见他她岁月
韶华如花,正当喜乐无忧之年,容色间却隐隐间有些愁眉不展。
却不知她何以如此。
见这少女没有说话的意思,齐御风便故意找话道:“姑娘,听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那少女轻轻嗯了一声,不再回答。
过了半晌,见齐御风默不出声,却没有离开的意思,便轻轻抬头一望,两人目光正撞在一起,不禁心头都犹如小鹿乱撞,砰砰直跳。
正自齐御风不知如何开口只见,突然那少女叫道:“嘿,你看那小貂又回来啦,刚才就是它咬伤的小松鼠。”声音清脆软糯,十分动听。
齐御风抬头一看,见江边蹲了一只紫貂,肢体短健,肥肥胖胖,双眼如豆,炯炯有神,十分灵活,跑跑停停、边嗅边看,昂首向四周张望。
齐御风叫道:“我给小松鼠报仇!”说罢从一边干枯的草木上摘下两个无名野果,伸指弹出。
可那小貂听觉敏锐,一见有人,立刻跳开。那两个野果未及其身,便被风吹跑了。
齐御风又待摘果,那少女叫道:“别打啦,小貂多好玩啊。”
齐御风随即住手,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只觉得这少女方才站在江边,一个人孤零零的看着小动物打架,真是童心未泯,却又有些可怜。
那少女转头看他,浅笑盈盈,眼中却透露出一丝兴奋的光芒,问道:“你会武功啊?”
齐御风看了看身上佩带着的长剑,登时无语,然后装作蓦然惊讶道:“嗯!你怎么知道的?”
那少女学着他的样子,摘下一枚野果,伸指一弹,那野果落到几尺开外,便落到地上,她转头朝齐御风笑道:“就是这样啊!”
齐御风登时面红耳赤,心道这轻飘飘的野果,倘若拿来当成暗器,那非得有胡斐,赵半山的武功才勉强做到,自己的确不成。
当下强撑道:“这是弹指神通功夫,不过我没练到家罢了,倘若再练上二十年,飞花摘然,连网也来不及收,一行人便七手八脚,向岸边划来。
两人循声望去,看那上游转弯之处,隐隐出现一条白线,在日光下缓缓移来,蓦然间寒意迫人,白线越移越近,声若雷震。
齐御风哎呦一声,说道:“不好,是凌汛!”
他原来在电视上见过,这凌汛俗称冰排,乃是上游冰雪融化,而下游尚未完全解冻所形成的河水猛涨。但像这般造成潮水的,那肯定是上游堤坝已挡不住凌汛,造成了决堤。
那少女虽不知道什么是凌汛,却也知道这大潮掩至,那小船九死一生,当下便站起身来,着急的看着那边。
但见水面上万道银蛇,闪烁不定,原来那潮水裹挟着大块的冰凌,声势雄伟已极。潮水越近,声音越响,真似百万大军冲锋,于金鼓齐鸣中一往直前。
那小船上的渔夫奋力划桨,本来距离江边已然不远,但潮水转瞬即到,小船登时打起转来。
齐御风左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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