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
水刑这玩意儿,可是中世纪很流行的酷刑呢,cia那群斯文败类也很喜欢。
他却不知道水刑的确是中世纪最畅销的酷刑不佳,不过中世纪一词已经很能说明问题,这玩意儿着重的是从精神意志摧毁囚犯,是欧洲人的最爱。
至于咱们中华天朝封建司法系统的同僚们,更喜欢的还是直接摧残犯人的肉身,一些如雷贯耳的酷刑,啥凌迟处死、五马分尸、炮烙之刑、点天灯、腰斩、弹琵琶……
一道道大菜,无不将犯人弄得死无全尸,在老祖宗们朴素而接地气的观念里,摧毁了犯人的肉体,自然也就摧毁了犯人的精神,正所谓人死如灯灭,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顾小侯爷面对顾云无辜的方脸,他忽然很想静静。
……
万历最后还是选择了来到太和殿,原因很简单,他别无选择。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即使再蠢的一把手也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万历虽然几十年不上朝,也没有学到祖父嘉靖皇帝遥控朝政五成的功力,可这并非智商问题,而是性格问题。
本质而言,万历是一个跟他爷爷一样权力欲望极重的人,但他缺少爷爷嘉奖那种敢神挡杀神敢叫日月换新天的气势,为了实现心中的想法,不惜与全天下为敌,不惜江山社稷破碎,不惜子民百姓陷入水深火热。
他虽然赶不上爷爷,却也安坐至尊大位四十余年。
以他漫长的政治生命积累的经验来看,此次东林和四党看似没有关联的一次集体行动,却非常巧合地发生在郑贵妃暴病之后。
四党的由头是弹劾镇远侯顾伟奇,东林的理由是为朝廷解忧,甚至不惜以血书条陈。
四党在去年的京察大战中,一路摧枯拉朽,将东林的骨干力量几乎一扫而空。在前所未有的大胜之余,他们应该潜心巩固胜利果实才对,而不会蠢到想要把东林一扫而空。
那样愚蠢地毕其功于一役,自己这个九五之尊的选择就会不言而喻,如果当真将东林逼入死路,到最后死的就会是他们自己。
而以孙承宗和韩鄺为首的东林残余势力,他们应该默默地躲在墙角舔舐伤口。
对于东林而言,东宫便是他们的底牌,只要东宫安稳,他们便能够接受任何失败,甚至惨败。
可如今,两方势力纷纷一反常态,做出太和殿逼宫的举动,万历似乎明悟了一丝想法,却又感觉眼前有一层迷蒙的雾霭,让他看不透彻想不明白。
至于镇远侯,万历默默地为这个心腹爱将说一声抱歉,对于他的无辜,万历还是有信心的。
因此,他必须要拨开这一层迷雾。
……
皇帝摆驾太和殿的消息,如同六月天的瘟疫,惊得值殿太监浑身颤抖。
不是惊喜,是纯粹而不含一丝杂质的惊吓。
这都多少年了,太和殿几乎成了大臣们表忠心的吉祥物,但凡有想不开的事了,皇帝的行为又让太祖皇帝失望了,来这里嚎一嗓子捶胸顿足地表演一番,保准是政治正确思想进步的大明集团优秀员工,或多或少会收到一些不明真相的百姓的交口称赞。
除了时不时打发一次脑子有坑动机不纯的大臣,值殿太监领着正厅级实职干部的待遇,做的是巡视员无关痛痒的活计,总体而言除了不能遛鸟,日子还是很滋润的。
今儿便是他为往日的滋润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快,龙椅擦干净了没有,再检查一遍……”
“那个香炉,身毒进贡的上好贡香点好了没有……”
“大汉将军呢……哎哟作死的东西,人家已经拎上了金瓜,你就不能换个金刀金锤吗……”
“各位大人,还不赶紧按班入列,陛下可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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