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你......你在说什么胡话啊！我以前根本就没见过你.......我......”

    张灵祈手上的试管颤了两颤，心乱如麻。

    莫良的语气和语速都没有变，只是慢慢地将这些时间线的所有一一口述，连同第二条时间线上，张灵祈不承认其他时间线的自己就是现在的自己一样，驳回了她傲娇额矜持。

    “现在我还能和你一起回长安吗？”

    “......”

    张灵祈憋红了脸，不吭声。

    这个阴沉的家伙，真的为了救自己，重复了这么多次？

    真的可以接受他吗？

    手持太阿剑的瘦小身影重新浮现在她的眼前，模糊了双眼。

    “小埋......我真的可以接受他吗？”

    “我不是说了么，等一切结束了，我们就一起回长安，再把嬴政拉出来，他要是不理你，那我们就天天在他坟头蹦迪......”

    张灵祈最坚固的防御被彻底击碎，泪水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往下掉，打在丘比特之箭上，慢慢慢慢地渗入其中。

    “等你真的拿到圣杯再说吧，可不要再死掉了......”

    带着一点抽泣声，她把丘比特之箭和十一黑棺交到了莫良手上。

    连同莫良做好的起源弹，一同上膛，十一黑棺之内，魔弹、起源弹、丘比特之箭，全部装填完毕。

    他赶往了小月所在的位置。

    很远，也很确信。

    不论水持是输，是赢，她都会待在那里，等待莫良的到来。

    那个妆点了很久的红教堂。

    脚步踏在地毯上几乎不发出声音，比起上次来的无可奈何，莫良这一次，则是胜券在握。

    无论小月是不肯放手，还是欣然离去，他都有了退路。

    只有胜利，没有失败。

    他已经锁定了胜局。

    身披婚纱的小月在莫良推开大门之前，就已经转身过来，笑意盈盈。

    她的双眸还是蒙着黑纱。

    克里斯逃走了，莫良为她解除了诅咒，这是小月万万没想到的。

    一个双目失明的新娘有些不完美......

    但是无妨，他，好像知道了一切。

    和第一条时间线一样，被告知真相的小月，陷入歇斯底里的病娇状态，只是莫良准备得及时得多。

    他手中有着高浓缩的爱之灵药，丘比特之箭。

    足够让小月陷入丧失战斗力足够长的时间了。

    漆黑的子弹命中了她的胸膛，灼热的药剂几乎是在瞬间便顺着小月身体内的魔术回路来回扫荡，那炽热的深爱之情，冲昏了她的头脑。

    “对不起，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如果小月还是无法放弃，莫良最后的选择，只能是将她剥离，哪怕她化成怨灵一直缠着自己，也只能当成是第二条时间线帮助的还债了。

    伴随着炽热的深爱之情，小月还感受到了莫名的哀痛。

    那是融入丘比特之箭内的，张灵祈的眼泪。

    若爱之灵药是内含碎玻璃的方糖。

    那张灵祈的眼泪则是彻底苦涩的咖啡，在余韵的最后，有那么一丝香甜。

    “那个皮包骨一样的女人，真的值得你这样做吗？”

    小月猩红的眸子不复之前的凶悍，连病娇的笑，也渐渐消失。

    “我为她跑过了三条时间线。”

    小月内心的执着也随着这句话彻底跌落，她从未想过，她会释怀。

    漆黑的翼羽带着她冲破了高楼顶峰，翱翔于天际。

    她离开了云都，飞向远方。

    对于水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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