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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眼色的人都开始赔笑脸,可是还没说话,就被厉北浔一个冷笑给噎住了。
情况紧转直下,顾泽耀看着厉北浔,目光复杂难言。
他既高兴,又有一丝遗憾。
高兴的是对手还活着,他们总有一天可以交手;遗憾的是……目光看向他怀里的时晴,她的目光永远都不会再转向自己了。
厉北浔低头看了一眼怀里还在发愣的人,眼神一柔再柔,指腹轻轻摩擦她的耳垂,然后才抬起头,语气慢而有力,“各位,如今明天我在报纸上看到任何不实的报道,我厉北浔绝对会追究到你们的杂志社,公司,集团,甚至到幕后老板那里。”
“不,不会的。我们都是实事求是,怎么会报道不实真相呢。”
曾跟厉北浔打过交道的人急忙点头哈腰地赔话。
“刚才侮辱我妻子和我儿子的人给我滚出来。”
这句话,他就说得非常霸道,没打算给对方一丝面子。
“趁着我不在,欺负我妻子和我儿子,你们欺负她们,那我就来欺负你们,这公平吧!”厉北浔嘴角勾起一个弧度,眼神却异常冰冷。
有的人直接吓得腿一软摔倒在地上,相机都摔碎了镜片。
其中一个女记者顶着高压走上前,紧张地说:“总统先生,我们主编想跟您通个话!”
厉北浔扫了她一眼,“我为什么要接这个电话,现在要说的是你们联合欺负我妻儿的事情!”
他拉着时晴走向记者群,大家都急忙后退。
把时晴推到沙发边坐下,他握着她的手,“我处理完这里的一切,我们就回家,好吗?”
时晴木愣愣地看着他,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厉北浔站起来看向儿子,语气严厉,“坐到你该坐的位置上去。”
厉云锦看了看办公室里能坐的位置,一时间不知道该去哪里。
最后只能紧张地看着爸爸,“爸爸……”
“之前教你的都忘光了?”厉北浔冷峻着一张脸走过来,伸手按住儿子的手,走到董事长座位前,把他提起放在座位上。
然后是对他,也是对后面的媒体,一字一句地说:“你是我厉北浔的儿子,这个位置除了我,只有你有资格坐。厉家的孩子,永远不可能当任何人的傀儡!”
他扭头看向所有人,那股压迫整个办公室人的气场让人无所适从。
“是我让他坐在这个位置上,我有能力让厉家在他手上绝不减少一分利用,各位还有异议吗?”
全场静默,没一个人刚跟他对上。
“你们对我家人做的事情,别跟我说什么正当报道,言论自由,任何没有根据的构陷和诽谤,我厉北浔一定会追查到底。如果连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保护不了,我如何保护这个国家?!”
他冷声说完最后一句话,时晴突然站了起来,望着厉北浔的表情终于有所变化。
“我们回家吧。”
五个字,厉北浔周身冷漠的气息顿时敛去了不少。
“好。”
他怎么忍心再对她说一个不字,怎么忍心让她有一丝失望。
搂住时晴的腰,牵着儿子的手,厉北浔在他们身边形成了一个严密的保护层,走过的地方所有人都后退避开,没一个人敢偷拍,甚至多说一句话。
上了车,厉北浔就跟副驾驶座的厉劲说:“让医生去家里等着。”
“厉爷不舒服?”
厉劲紧张地看着他,刚才在公司看到厉爷,他的震惊难以用言语形容。
他亲手埋葬的厉爷活了,活生生地站在了他们面前,而且看着一点病态都没有了。他用了十分钟才接受了这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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