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无语,苏锦也很不乐意,她家相公这么好的人,哪里是逆子了?况且这几日不是一直好好的什么也没有发生嘛,这莫名其妙的“逆子”打哪儿来的?
敢情不高兴了就找她家相公来骂着出气啊?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父王,您想说什么?”秦朗牵着苏锦的手一块坐下,目光微冷。
没人喜欢挨骂,尤其是莫名其妙的挨骂。
况且,他对谦王没有半分的孺慕父子之情。
看到他们两口子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谦王原本三分的怒火蹭蹭蹭的迅速飙升到了十分,重重一掌拍在茶几上咬牙切齿道:“你还敢问?你当本王叫你过来是听你的是昨晚的事,我真没想到,这等小事竟也惊动父王了!”
“小事?岂有此理!”谦王大怒:“你这是什么态度!本王平日里是不是太纵容你了?嗯?”
秦朗:“......”
这特么跟吃了炸药一样到底怎么回事?
苏锦偷偷瞟了一眼谦王,再看看自己的丈夫,总有种他们父子俩在牛头不对马嘴说话似的。看起来你来我往对的上,但似乎双方各有各的意思,压根就不在一条线上。
“父王息怒,”苏锦道:“究竟怎么回事,请郡王说个明白父王再动气也不迟,不然弄出误会来反倒不好了。”
白侧妃哼道:“事实俱在,哪里有什么误会?郡王妃,王爷同郡王父子说话,可没你插嘴的份,你僭越了!做人妻子的,当贤良淑德,以夫为天,可不是什么都要插一嘴。”
苏锦看了她一眼,又深深的看了一眼谦王妃,“是,多谢侧妃教导!”
白侧妃的脸腾的红了起来,有些难堪的看向谦王妃,想要解释什么又不知怎么解释,有的话说出来反而更添尴尬。
谦王妃目光冰凉瞟了她一眼,淡淡收了回去,面无表情,怒火中烧。
这贱妇!
哪怕明知道苏锦是在挑拨,她依然控制不住的怒火中烧,胸口堵成一团。
她还没死呢,这贱妇不过是个侧妃,她有什么资格教导堂堂郡王妃?还是当着她这个王妃的面!
更可恨的是,王爷竟一派淡然,丝毫不以为意......
谦王妃捏了捏手中的帕子,这一刻终于决定今后再不跟苏锦秦朗为难,她最大的敌人,始终不是他们......
白侧妃如何看不出来谦王妃动了真怒?又气恼苏锦促狭狡猾又微微懊悔。
她是想警告敲打苏锦几句,做个铺垫,之后再拿捏苏锦自然也就容易一些,谁知这人如此不好惹。一个眼神便令得谦王妃对她动了真怒。
谦王冷冷哼了一声:“好,秦朗,你说说吧!”
既然叫了他们来,就是要让秦朗自己亲口说出来。他肯亲口说出来再好不过。
白侧妃蹙了蹙眉,不太想让秦朗说,但她阻止不了,也只能听着。
碧纱橱后的白芷蕊更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怦怦的跳得快得吓人!
手掌心里全是冷汗......
秦朗揉了揉眉头,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昨夜回府,有两个婢女上来替我打灯笼,我当时心里就有些奇怪——”
“婢女?”谦王妃一怔,瞥了白侧妃一眼。
谦王原本没注意这个的,听到谦王妃这么特意提起来也怔了怔,有些纳闷:这又有婢女什么事了?
“嗯。”秦朗点点头,继续说道:“我是习武之人,眼力好,其实用不着灯笼多此一举,不过,我也没在意。谁知那两名婢女领的路不对,不是去景和院,而是花园。我察觉了,便停下质问。其中一人扑上来便抱住了我的腰,我那会儿要是还不知道被人算计那就傻了,当时大怒把人甩开了去,那婢女跌倒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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