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王妃颇为不满瞅了苏锦一眼,“以后少惹些事,把亲戚都得罪了!”
苏锦无辜:“分明是六弟妹先惹了我,那些流言倘若传了出去,岂不连谦王府都连累了?”
谦王妃顿时语塞,迁怒道:“你便不会换种法子缓和着些说?非要那样刀对刀的硬不喝酒那才怪呢。
秦朗的确叫人左一杯右一杯的灌得有点多,今日端午,皇室宗亲、一等的勋贵、宠臣们欢聚一堂,皇上的兴致也格外的高昂,众人谁不凑趣?更放开的喝。
武王府那一拨人原本就是靠军功起家,将那一块早已视作自家的地盘,结果冷不丁的谦王府突然冒出来一个秦朗,他们无法阻挡,心里却肯定是不痛快的,有了这个机会有意无意的便灌秦朗。
宁王府之前卢二少夫人与苏锦起了冲突,对秦朗自然也不太待见,同样有意无意针对。
他倒是想推拒,可皇上今日高兴,扫了皇上兴致到底不好。且武将看重酒品酒量,若他一味推拒,反倒叫人瞧不起。
于是就这么喝下来,秦朗酒量再过人、再有苏锦给他提前准备了成药作弊,也架不住人多啊,晚上回府的时候,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
二门内男仆们进不去,秦朗虽然有些昏沉,脚步也还稳当,自己也能回景和院。
没走几步两名丫鬟提着灯笼快步来了,屈膝行礼后,便一左一右躬身照亮引路。
秦朗只当是苏锦叫来的,有些意外,也无怀疑。
事实上,苏锦还真不会干这种事儿。她男人这样的糙老爷们眼神好使着呢,走个夜路还得要灯笼照亮?这不开玩笑吗?
而他酒量极好,又有自己配置的作弊药,肯定也醉不了的。
只是即便是苏锦也没有想到,秦朗今日喝得太多,虽然没有醉,还是半醉了。
走着走着,秦朗忽然觉得有点儿不太对劲了,她停下了脚步,冷冷道:“这是去哪儿?”
别说他没醉死,就算醉死了也认得回景和院的路,这条路,不是。
领路的两个婢女一僵,灯笼轻轻的抖了抖。
秦朗语气瞬间冰冷:“抬起头来!”
说实话,景和院的婢女他其实并不能认完全,只认识望春等几个老早就跟在苏锦身边的,至于入住之后谦王府给配置的,他能认出两三个就不错了。
苏锦平日里也不会太用她们,认识不认识倒也无所谓。
想到今晚的事,秦朗心头更布满疑云。
两名婢女抖了抖,一人颤颤巍巍抬起头,咬咬唇颤声唤:“郡、郡王......”
秦朗打量了她两眼,没认出来是哪一个,语气更冷了:“你叫什么名字?是景和院的人?”
淡淡的月色下,那女子的脸色瞬间比月色还要惨白,漂亮的眼眸中露出几分凄楚盈盈,“奴婢、奴婢奉了郡王妃吩咐,特来伺候郡王......郡王妃、郡王妃带着二孙少爷已经安歇下了,让奴婢陪、陪郡王......”
秦朗怒火中烧,冷笑了笑,抬脚便走。
这贱人好大的胆子,这种毫无来由的话也敢乱说?攀龙附凤也不是这么攀的,他长在外边便这么没见识吗?只要有人送上门来他就收了?小小一个婢女也敢动心思算计他?
他轻易不跟女人动手,掐了她这点心思也就算了。不过如果她不识趣的话,他也不是不能动手的。
谁知那婢女突然丢开手中灯笼奔上来从秦朗身后抱住了他,“郡王,别走、我不是婢女,我、我是——啊!”
一语未了这女子便被秦朗推了开去,那另一名婢女却同时尖叫起来,恰好有几名夜间巡视的仆妇从此经过,纷纷叫嚷着跑了过来。
谦王府一向来安全,大晚上的有人叫的这么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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