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春山四面陆地沉没,翻天覆地里引出四道仙界天门。西方世尊门和北方真武门已经矗立,玄武腾蛇,青铜神钟,威压四方。
把天界规则放到这里来,肖玉良现在可以说是被死死压制住了。
既然换春山内两界司众使不知去向,不管它们是逃出生天还是已经惨遭毒手,肖玉良待在此处都没有任何裨益,而且想在四方天门的规则束缚下对抗四个天门境于他来说还是太难。想要杀伍是已经错过时机。如果说刚才收手没有后悔是假,但现在时间紧迫来不及给他再去懊恼。想来伍师今天也是在赌,二十年前让肖玉良进横剑山是他赌输了,今天孤身拖延算是扳回一局,不过但两人身家还在,胜负尤未可知。
杀人这种事急不得,只要自己还没送出那一剑,一切都不是定局。此地不宜久留,不如日后从长计议。肖玉良下定决心飞身赶往东南方向。
可他刚起步,没有走出多远,一黑一白两人已经杀到,背后的朱赤两位天王也围堵上来。肖玉良没有分神处理身后追兵,调动法力想要击破前方堵截顺势逃离此地。
肖玉良飞身近敌,剑气随手拈来。黑衣轻狂,看见肖玉良似乎打算如此简单地击退自己,心底顿时就升起一股怒意。自视甚高的黑衣拔出几日前斩断回流江龙王宝刀的利剑,全力运转。
黑衣持剑劈砍,他特意将法力灌注在剑身之中误导肖玉良。看到肖玉良越来越近,却没有其余准备黑衣开始在心底呐喊:找死来了!
几个呼吸间,肖玉良就已经赶到黑衣身边,在半空中微微侧身避开下砍的剑刃。黑衣以为自己计谋得逞,猖狂大笑道:“去死!”长剑内迸发出极其强横的剑气,向肖玉良席卷过来。
肖玉良根本没有在意右手一探,刺穿黑衣全力施展的招数。他就这样简简单单地直接抓碎了那看似凶险的剑气,然后一掌拍在黑衣胸前,使他身形失控横飞出去。
打完这一掌,肖玉良没有继续出手。在黑衣这里交手已经减速耽搁,后面朱赤天王距离终于近了些,所以他要先摆脱这几人的纠缠。
看见黑衣被肖玉良随手击飞,哪怕白衣很是惊讶终于还要出手。他从口中吐出滚滚浓雾,占据肖玉良前路。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白衣自忖战力不及黑衣,正面硬撼肖玉良恐怕与黑衣下场相同,只能出此计策。
肖玉良看了白衣一眼,用只有自己可以听闻的声音说道:“又是个鸟人。”然后大喝一声:“风来!”
只见天罡风来,随后烟尘四散。
耗费许多法力吐出的毒雾被肖玉良从天上借来的罡风吹没,白衣不住感叹肖玉良手段高超,即使百般不愿现在冒着危险也必须出手拦住他一时半刻。
白衣从怀里取出一把发簪粗细的长剑,就连剑柄也是窄小的很。那把剑不知什么材质,稍稍晃动就有数道冷光游离,在空中熠熠发亮着实好看。
肖玉良自然没有空暇赏剑,他甚至没有减速的准备。如同飞鸿踏雪泥从上方略过白衣,顺手一指弹飞那柄细剑。
细剑脱手而出,白衣与之联系的法力也被迫断开。他的胸口就像被人击中一样隐隐作痛,不甘地看着肖玉良就这样远离自己,而后朱赤天王也像疾风飞驰而过。
“怎样?”负伤赶来的黑衣看着他关切地问道。
白衣先是勉强微笑说:“没事。”然后这笑容渐渐苦涩:“好强。这人修行不过四十年,你我竟然不是一合之敌。”
黑衣感觉被看轻顿时大怒:“那是我大意而已!”
白衣叹了一口气,说道:“那他有认真对待你我?”
黑衣被问到无言以对,还是气不过只能冷哼撒气。
“无妨。”白衣看着仍然在四方天门之内的肖玉良说道:“伍师在前方等候,只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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