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快要饿死了。”

    “属下知错。”莫孑依旧是那句万金油，脸色平淡，看不出丝毫犯错后的诚惶诚恐，也看不出丝毫愧疚。莫孑已经习以为常了，但是看在莫一眼里就变了味道，脑海里闪过四个字：恃宠而骄。

    柳玖溪一听就头痛，自然不再说这件事了，而看着一进来就跪下的莫一问道：“事情怎么样了？还有，我这里不是你那个变态的暗殿，用不着这许多规矩，以后就免了这跪礼吧。”莫孑从心眼里觉得自己跟莫一是一类人，莫一跪着莫孑看着肯定不舒服，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跟着跪了。

    莫一也没有拒绝，顺从的站了起来，服从二字已经深深刻到了骨头上，像莫孑这样敢说出不的，目前只有莫孑一个人活着，看样子也活不了多久了。

    “回主人的话，那张通关文牒是真的，绝对不是伪造，属下去查过相关的在册记录，真实无误。”莫一回道。

    “这倒是奇了怪了，虽然两国现在可以互相往来，但也没有到随意颁发文牒的地步，每年允许发放的文牒就那么几个，大部分都被商人买走了，剩下的也就那么一两份，想要拿到手首先必须上面有人，手里还要有钱，最重要的还要有人作保。”

    柳玖溪一边喝着粥，一边口齿不清的说道：“去查，我倒要看看是哪儿路神仙要动姑奶奶，活腻歪了。”

    莫一正要退下，又听见柳玖溪问道：“我还没问你找莫孑干嘛？”

    “属下怀疑此事跟柳家的人有关，找十五三了解一下具体情况。”莫一一板一眼的回答道，“只是属下现在还没有确定，是以刚刚没有告诉主人。”

    柳玖溪一听就乐了，这苏芷娘怎么哪哪儿都有她，她想想啊，去年她舅舅遇刺，查到最后也是查到了九岐公侯府，如果不是碍于柳昀在军中的威望以及手握重兵，容易造成兵变，否则哪儿有那么简单算了。现在想想，柳昀有没有贼心不知道，但那刺客肯定跟苏芷娘有扯不断的关系。

    柳玖溪正愁怎么整治她呢，这人又一个把柄送了上来。刺客那事箭头指向的是九岐公侯府，不能拿来做文章，但她身上的毒还有这文牒就不同了，如果这事被证实，柳昀只要没有二心，就绝对保不住苏芷娘。

    柳玖溪让他下去继续查，又将莫二给了他做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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