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就是这样,一旦自己做了决定,别人是无论如何也阻止不了我的。我拿出了尘封多年的电话号码,开始与曾经的北京的朋友挨个联系。
顺子结婚了,跟罗小莉生了个漂亮的女儿,现在他已经是联防站的所长了,他成功了。
通过刘顺,我还了解到,我一直深深爱着的朵朵也结婚了,但感情之路一直不是很顺,离过婚一次,现又再婚,与前夫所生的儿子归她抚养。
哎,真的不知道,这些年来,这个柔弱的女人都经历了什么。我的至爱啊,你可要好好的。我决定,回北京后,不能再与朵朵见面,我不能破坏她的生活。
段应雄还在办着自己的武校,但是在规模上又括大了好几倍。现在全国上下都有他的机构,已取得了联锁模式。就连段兄的妻侄冯宿,现在都当上了北京大兴分校区的校长。段应雄知道我出来后,便要我直接过去去做大兴校区武术教练。负责该校所有教职工的武术培训工作。
第二天,我便告别父母,马不停蹄的赶到北京。段兄为我接风,在五星级的大饭店又是一通豪饮,当然,冯宿也在。
席间,段兄道:“怎么样,胡兄弟,这些年坐牢坐的不会把功夫底子都给丢了吧?”
“怎么会呢,我就靠这个在狱中活动筋骨呢,看,没看到,我又壮了十几斤嘛”我晃动着“肥大”的腰肢道。
谁知道段应雄一把抓了过来,“这小蛮腰,我看看有多性感!”
我未等他手掌触及我的身体,便条件反射般单掌迎上。扣住他的腕部。
“哎哟哟,手劲够大啊”段兄一声大叫,冯宿一下窜了上来。却被段应雄拦住:“干嘛呢,我是故意试探下胡兄弟的功夫的,哎,我真是老了。可能现在干不过你啦”段应雄摸着自己“无比腐败”的将军肚子道。
他这些年确实苍老不少,也胖了不少,人不服自个的年龄不行,过了四十岁,身体便走下坡路。五年间,我可能越来越壮,越来越强,也越来越成熟。而对于已经五十岁有余的段兄来讲,这五年间,他可能会因为工作上的应酬,生活上的不节制而大量饮酒c吸烟,而造成身体每况愈下,一日不如一日。
“段兄,你可要保重自己啊,身体可是革命之本啊。”我劝道。
“嗯,说得是啊,就为你这句话,我今天得再少喝一杯。来,干!”
好嘛,嘴里说着少喝一杯的,杯子又举起来了。
我是来者不拒,你来我往,不一会功夫,一瓶酒便没了。
酒足饭饱之后,段兄想让冯宿开车驮着我俩一起去大兴。
我却不无担心的道:“这个兄弟也喝了不少酒,能行吗?”
“哼哼,他那刚才也叫喝酒,他那叫装熊。你看他的杯子里的酒少了没有。”段兄道。
我一眼过去,呵呵,还真是刚才我为他倒上的那么多。原来他确实是滴酒未进啊。
“哈哈,那有劳冯兄弟啦!”我道。
哎,五年了,北京的交通真是一日不如一日,十几公里的路程堵了整整两个钟头,我们才到达了大兴校区。
汽车驶进大门,我从车上走了下来。
这里正是我五年前来过的地方,当时段兄还要我在这里留下来,却不知中途出了这么多般事故,也没想到,我与这里一别就是五年
“啊我回来啦”我有点激动,放开喉咙,两手括音,大声喊道。
操场上一群正在练武的孩子,听到我的嚎叫,都停了下来,向我这边望来。
“哦!胡老师!胡老师回来了”其中一个竟认出我来,领着一大群学生向着我奔了过来。
真没想到,我五年前在这里与学生们短短的一下午时间的相处,竟然还有学生记得我,真得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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