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九九点了点头。

    “我没事，你去忙你的吧。”封骑笑道。

    “爸，别难过。”牧九九说道。

    “嗯，我不难过，相信她还活着。”

    人还活着，一定还是活着的。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又过去半月，秦钊逮捕审判的时间也到了。

    外面的新闻媒体对这件事情非常的关注，一代毒枭终于落网，这件事情的发生到结束，不知道牺牲了多少人。

    庭审的前一天，牧九九让封余烬带她去监狱，跟秦钊见个面。

    对于秦钊怎么都要把他们拉下水的事情，牧九九其实不是很明白。

    毕竟，两方之间并没有什么怨恨。

    封余烬同意了，带她直接去了监狱，见到穿着囚服的秦钊。

    隔着玻璃，秦钊看起来很憔悴，但看人的眼神还是那么的冰冷。

    “呦，怎么来了？”秦钊笑道。

    牧九九看着他，许久之后才开口：“为什么？”

    秦钊皱眉，没有回答。

    “我们之间其实没有多大的交集，即便是以后，你也大可以不用理会我们之间的事情，可是你却接二连三的找我的麻烦，从第一次的绑架，到之后，为什么？”

    牧九九很想不明白，他躲在那个地方，大可不必跟他们计较，他躲躲藏藏就算日子过得不是很顺，可到底也还是那么强大的一个人。

    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江山，好不容易的来那么多的财富，可是却愿意束手就擒，就因为，想要他们痛苦吗？

    秦钊哈哈笑了起来，可笑的看着牧九九和封余烬。

    这两个人，他看着就恨，就讨厌。

    “因为，我讨厌你。”秦钊说道。

    讨厌？

    “你故意接近我的女儿，所以我恨你，而你，我女儿讨厌你，所以你就不能好过。”秦钊说道，大大方方的承认：“没错，你们想的没错，我就是个疯子，我他妈就是个疯子。”

    “”

    牧九九无语的看着他。

    眼前的人真的像一个疯子一样笑着，看着他们的表情是如此的滑稽而可笑。

    可偏偏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让他们遭受了那么多的痛苦。

    就好像，就好像一个可恶的，疯子。

    疯子。

    “牧九九，如果没有你的存在，我的女儿不会那么痛苦，如果没有你们，她会过得很好。她过得不好都是因为你们，所以我要你们付出代价。”秦钊说道。

    原来是这样。

    牧九九了然，看着沉默下来的秦钊。

    “其实，你的恨与不恨，跟我们没有多大关系。”牧九九看着他说道：“就算你曾经给我们带来了痛苦，可终究秦玉楚还是疯了，你也疯了，而我们还活得好好的，往后的日子也会活得好好的。”

    活得好好的，过着幸福的日子。

    而他们父女两注定都是疯子，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秦钊沉默住，看着牧九九的脸。

    “啊我要杀了你。”秦钊突然站起来，疯狂的喊道，手捶打玻璃。

    警察上前压住他，厉声道：“安分点，不许动。”

    “牧九九，封余烬，只要我有出来的一天，我一定会杀了你们的，我一定会杀了你们的。”

    “”牧九九无所谓的表情，看着他。

    秦钊已经完全疯了，被人拉了下去。

    “我们走吧。”封余烬说道。

    牧九九嗯了声，跟他走出监狱的大门。

    手机的铃声突然响了一下，牧九九拿起来看。

    在特别关注上，封宁宇发出了最新消息。

    出去大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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