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方秘书看看一脸愤怒的厉千寒和楚天阳，很识趣地赶紧退出去。

    一到门口，两名保安就悄悄低咕问她：“这个女孩从没见过，怎么胆子这么大？竟然不怕楚霸王！不过长得是怪漂亮的！”

    “别三八，小心被卡”方秘书瞪了他俩一眼，用手势做了一个被开除的动作。

    两个保安慌忙识相的伸伸舌头，按下电梯按钮

    柏言发现这个厉千寒，是究竟有多喜欢穿黑色的衣服，怎么每次都是一身黑衣素服。

    不过穿在她身边，合着她高冷的气质，总是一种神秘的魅力。

    “厉千寒，你既然来了就好好谈，别任性！”柏言小心地察言观色，好心的提醒她。

    这个女孩，真的是一只性情刚烈，天不怕地不怕的黑豹。

    她不言不语地站在那里，眼中含有深深的敌意和恨意，很像一只随时准备撕咬的强悍豹子，直直地盯着楚天阳。

    那眼中喷射出来怒火，似乎一口想要把他生剥活吞：“为什么要调查我妈妈？为什么？”

    楚天阳原本毫无表情与她对视的眼睛，微微一愣，但随即嘴角反而勾出一丝笑容。

    那是胜利者得意的姿态？

    厉千寒盯着那微微上扬的笑容越发刺眼，耻辱和愤怒让她习惯性地攥紧拳头：“楚天阳，你立刻停止对我妈妈的调查，否则，我跟你拼了！”

    “你们，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柏言瞧着眼前这两人的状况，感觉又是不妙，生怕千寒会一拳挥出去。

    楚天阳的嘴边弯着明显的嘲讽，伸手捏搓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很淡定地绕过千寒身边，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拿起桌上的几个文件，漫不经心地翻看。

    “厉小姐辛苦了，应该跑遍了全市的律师事务所了吧！可否有收获？”

    厉千寒咬紧的牙根吱吱响：“楚天阳，你别太得意了！我自己辩护，大不了与石俱焚！”

    “你有这个本事吗？”天阳冷哼一声，从椅子上猛然拍案而起：“我等着，等着看你一败涂地时，再来向我跪地求饶！”

    厉千寒眼瞪得都要暴出来，脊背挺得直直地：“你得了痴心妄想症吗？有种就冲我一个人来，不要伤及无辜！若是我妈妈受到一点点的骚扰，楚天阳，今生今世我都不会原谅你，更不会放过你！”

    柏言在一旁无措地看这两人一副仇深似海的架势，既着急也愣是莫名其妙眼前这一幕。

    他真是弄不明白，这俩人之间不就吵了一架而已，能有多大仇恨呢？

    “哎，哎，你们，能不能理智点，成熟点？”

    “不能，闭嘴！”他俩人倒是一个鼻孔出气，一样异口同声来喝他。

    这下柏言更愣了，怎么看都觉得他们怪怪的，但他又一时想不清楚到底怪在哪里？是怎么一回事？

    天阳一把推开椅子，绕过宽大的办公室，直接走到她面前。

    皱着眉头盯着她几秒，忽然伸出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冷冷地说：“千梦之歌，还有魔——它是梦缘这两年梦缘最大的竞争对手，已经抢走了她们不少的大客户吧！可是这个主设计师魔，这三年来以得奖多次，却从来不露庐山真面目，报刊杂志上发表的，通常只有作品，没有作者本人。而且有幸采访过她的几名记者说：采访时，魔通常都戴着面具，不愿真面示人。为什么要戴面具，不能真人示众出？她在怕什么？或者是在躲避什么人吗？”

    千寒挣不开他的手，冷笑一声：“楚总不当刑警太可惜了！”

    柏言惊呆一旁，什么时候他竟然对厉千寒暗中派人调查了这么多！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呀

    楚天阳加重力度捏紧她的下巴，逼她完全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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