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就回来。”
许建秋的妻子自然不会不知道丈夫是干什么的,她从当初的极力反对到现在的嫁鸡随鸡完全是被逼无奈的结果。但是,她整天为他提心吊胆,担心他东窗事发,遭受牢狱之灾。现在,她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许建秋,你非要走吗?”许妻挺着大肚子走过来,说。
“是啊,不走不行啊,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出去躲躲就回来。”许建秋摸了下妻子的肚子,说,“我很快就当爸爸了,我得回来。”
“医生说,我很快就要生了。”许妻一把扯住许建秋的手,说,“你不能走啊。”
“不走?不走真的不行。”许建秋为难地说。
“那你得告诉我,你究竟犯了什么事儿。”许妻说。
“你什么也不要问。”许建秋说。
这些年来,无论许建秋在外面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他从来就没给妻子说过,无论妻子怎么问,他都闭口不语。他这样做是别有用心的,妻子什么都不知道,他出了任何事,都不会牵涉她。
“不,这次我要问。”许妻坚持道。
“听话,我这是为了你好。”许建秋亲热地捧着妻子的脸,说。
许妻一听,反倒上火了,厉声道:“为我好?我马上就要生了,为了我好你还会走?”
“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啊?”许建秋拍拍其妻的肩膀,说。
“建秋,你别骗我,我等你回来。”许妻泪汪汪地看着许建秋,央求道。
“我不骗你,放心吧,啊。”许建秋信誓旦旦地说。
告别了泪水涟涟的妻子,许建秋背着一只小包,与路涛会合后,向水城市客运码头走去。路涛走得很快,许建秋却步子缓慢,就像蜗牛爬山。
“许哥,你快点儿啊,船马上就要开了。”路涛回头对许建秋说。
这个时候的许建秋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一个孕妇,她的身边有丈夫在细心地照料着。他不禁触景生情,停下了步子。
“快,快啊,许哥,你在那里看什么啊?”路涛回头望着许建秋,说。
“路涛,再等等。”许建秋站着不动,说。
“等什么?再等今天就走不了了。”路涛说。
“我还真希望走不了了。”许建秋抬头看着蓝天白云,说。
“你说梦话呢?走不了我们不就完蛋了?”路涛走过来,小声说。
许建秋掏出钱来塞到路涛的手里,说:“路涛,你先走吧,我得等你嫂子生了再走。”
“许哥,你”路涛接过钱,迅速装进衣兜里,说。
“你到了地方想办法与我联系上,我去找你。”许建秋说。
这时,广播里播送了登船的消息:旅客们请注意,由水城开往莱东的z256号客轮马上就要起航了,请旅客们抓紧登船。
“许哥,快点吧,船就要开了。”路涛看到眼手中的船票,焦急地说。
“你走吧,我不能走。”许建秋横下心来,说。
“这样太危险了,说不定明天警察就会找到你,你再想想。”路涛心惊肉跳地说。
“我想好了,我不能走,你快走吧。”许建秋推了路涛一把,说。
“好吧,许哥,你要小心啊,我走了,我到了地方想办法联系你,你安排好了嫂子就来找我。”路涛说完,向码头走去。
许建秋看着路涛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折身往家里走去。
此时此刻,在水城市郊区的公路上,孙照同与杨军边走边回头地注意着过往的长途汽车。根据孙照同的安排,许建秋与路涛走水路往南跑,他们走旱路往北跑。
“孙哥,这一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啊。”杨军看了眼渐渐远去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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