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娟啊,做人要厚道,孙照同他们跟了我这么多年,出了不少力,也吃了不少哭苦,都是提着脑袋跟着我啊,我作为他们的老大哥,我不能在这个时候把他们抛弃了啊。”马大刚感慨万端地说,“好了,不跟你说了,这种事,你们女人不懂。”
“这就是哥们义气,是吗?”钱娟问。
“是的,在任何时候,都不能忘了哥们义气。”马大刚赞同道。
“你光哥们义气了,那我们怎么办啊?”钱娟灰心地说。
“钱,有的是,可都在银行存着呢。”马大刚说。
“在银行?那不跟没有一样吗?”钱娟说。
“我会想办法,你放心吧。”马大刚胸有成竹地说。
“马哥,你说实话,你不会扔下我不管吧?”钱娟顿了顿,担心地说。
“怎么会?我还指望你为我们马家传宗接代呢。”马大刚紧紧地搂抱着钱娟,说。
钱娟趴在马大刚的怀里,动情地说:“马哥,我这条命就交给你了。”
“钱娟啊,就是我死了,我也要让你活着,只要你活着,我们马家就有了后来人。”马大刚抬头看着天花板,说。
“不,马哥,我们都要活着。”钱娟更正道。
“对,都要活着,有谁愿意死呢?”马大刚点上烟,用力抽了口,忧心忡忡地说,“也不知道孙照同他们怎么样了。”
“是啊,你快给他们打个电话吧。”钱娟说。
“又说傻话,你知道吗?现在,警察就等着我打电话呢,只要一开机讲话,他们就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找到这里来。”马大刚说。
“啊?这么神啊?”钱娟张大了嘴巴,说。
“事情就是这样,你方便了,别人也方便了。”马大刚抽着烟,似乎在自言自语,“还是古代好啊,不管你跑到哪里去,谁也跟踪不了你。”
“孙照同他们往哪里跑啊?”钱娟问。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干什么,可能在密谋怎么逃跑吧。”马大刚无奈地说。
是的,正像马大刚感觉到的那样,现在,在一隐蔽地点的房间里,孙照同与杨军及许建秋他们正在密谋逃跑。
“怎么样?我说女人是祸水吧?马哥就是不听,这下倒好,钱娟一暴露,谁也跑不了了。”许建秋气呼呼地说。
“别瞎说,马哥有情有义,钱娟为他干了事,他又喜欢她,这个很正常。”孙照同掏出烟来,分给大家,说。
“对钱娟有情有义,我们怎么办?”许建秋抱怨道。
“这是马哥留下的钱,他让我们先出去躲一阵子再说。”孙照同将几捆钱扔到桌子,说。
“躲?躲能躲到什么时候?”许建秋看了眼桌上的钱,说,“现在警察不只是掌握了钱娟吗?把她做了,或许还能保住大家。”
“这得马哥说了算啊。”孙照同说。
“马哥拿着钱娟当宝贝了,他怎么会舍得?”许建秋说。
“是啊,所以,我们必须跑。”孙照同咬着烟蒂,说。
“马哥呢?”杨军分着钱,问。
“我也不知道,手机肯定也关了,他留下话说,他有事会跟我们联系的。”孙照同说。
“那么,马哥让我们什么时候走?”许建秋问
“明天马上走,我们几个都没有暴露,警察还没盯上咱们,所以现在走还走得了,一旦被警察盯上了咱们,想走也走不成了。”孙照同说。
“怎么走?一起跑吗?”杨军问。
“不,那样目标太大,我看这样,我和杨军一起走,去南方躲一躲。许建秋,你和猴子一起走,去北边。好了,分头行动吧。”孙照同说。
“我不走,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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