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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们回去抓紧工作吧。”苗长安说。
余中跃听罢,转身离开了苗长安和办公室,而刘子芳却没有走。
“怎么,刘所长,你还有事?”苗长安纳闷地问。
刘子芳关上了苗长安办公室的门,说:“苗局,你还记得当初你给我说的话吗?”
“我说的话?什么话?”苗长安不明就里,问。
“你告诫我说,要密切注意你身边的人和事。”刘子芳说。
“是啊,你注意到了什么?”苗长安问。
“马大刚是东山地区的一只毒瘤,老所长黄天岗牺牲前就给我多次提到了他,黄所长还暗示过我,马大刚身后有保护伞。”刘子芳说。
“保护伞?”苗长安问?
“是的,我上任之后,先后三次对马大刚的天天娱乐总会进行了清查,第一次是配合市局的暂住人口普查,第二次是我接到群众举报天天娱乐总会有黄赌毒现象,我们所的独立行动。”刘子芳整理着纷乱的思绪,说,“结果这两次都一无所获。于是,我搞了一次突然袭击,在没有告知任何人的情况下,并收掉了参加行动的干警的手机,进行了第三次清查。”
“有收获了?”苗长安听到这里,抢先说。
“是的,收获不小,黄赌毒都抓了现行,马大刚也被我们带到了派出所。”刘子芳继续说。
“好啊,你们怎么处理的?”苗长安问。
“我碰巧要去海龙市参加由曹毅局长亲自带领的全省治安工作现场会,就将怎么处理的权力交给了教导员田风霄。”刘子芳说。
“交给了田风霄?他是怎么处理的?”苗长安关切地问。
“他罚了款,就把马大刚放了。”刘子芳说。
“放了?”苗长安皱了皱眉头,说,“市局不是有规定,不准以罚代罪吗?难道田风霄不知道?不,他肯定知道。”
“是的,苗局,我也认为,田风霄肯定知道这个规定。后来,有干警向我反应说,田风霄与马大刚来往频繁,可能是从马大刚那里收了好处,还有干警说,田风霄生活腐化堕落,经常接受马大刚的贿赂。他就是马大刚的保护伞,每次行动都是他提前透风报信。”刘子芳说。
“刘所长,你这么一说,田风霄的问题已经很严重了。”苗长安情绪忧愤地说。
“还有,叶玉清刚刚向我透露说,钱娟由于丢了身份证,办暂住证的时候就是田风霄给她作的保。”刘子芳神情严肃,说。
“作保?田风霄怎么这么大的胆子?”苗长安愤懑地说。
“叶玉清就此事问过田风霄,田风霄却说”刘子芳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他说什么?”苗长安火气冲天地问。
“他说是市局领导给他打了招呼。”刘子芳说。
“他这是狡辩,我相信,任何一个市局领导都不会这样做。”苗长安肯定地说。
“苗局,我也是这么想的。”刘子芳说。
“好,你提供的情况很重要。”苗长安抱臂思考了一会儿,说,“不过,我们不能轻易怀疑一个干警,当然,我们更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败类。我还是那句话,你要密切注意你身边的人和事,组织上将你派到东山派出所,可是对你的无比信任啊。”
“我明白了,苗局。”刘子芳深呼一口气,说。
“沉住气,相信组织,相信我。”苗长安将刘子芳送到门口,说,“你刚才对我说的话,就对谁也不要说了,到我这里为止。”
“好,我走了,苗局。”刘子芳破天荒地与苗长安握了下手,说。
“保重。”苗长安紧紧地握着刘子芳的手,说。
第九节 哭诉衷肠
从分局苗长安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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