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定好了的。”杨军胸有成竹地说,“马哥这个人,从来不食言。”
谢永航急得团团转,说:“那马哥他怎么还不来啊?”
“沉住气,说不定马上就到了。”杨军说。
杨军的话音刚落,马大刚就在孙照同与许建秋的陪同下进得了房间,谢永航连忙站起身来,点头哈腰地迎接,那形象如同小鸡在吃米。
“这就是谢永航,天都洗浴中心的老板。”杨军介绍说。
马大刚看了谢永航一眼,径直在餐桌旁坐下,抬起二郎腿,上下左右地摇晃起来。
“马哥,您好。”谢永航凑上前,满脸堆笑地给马大刚点上烟,说。
马大刚看着谢永航稚气未消的脸,说:“哟,不简单啊,小伙子,有出息,刚摘了红领巾就当老板了?”
“马哥,让您笑话。”谢永航虔诚地说,“您的大名是如雷贯耳啊,久仰,久仰啊!”
马大刚扫了孙照同他们一眼,说:“你们说,我的大名真是如雷贯耳吗?”
“是,马哥。”众人异口同声地说。
“你们都在奉承我,我心里有数,应该叫臭名昭著,是吧?”“马大刚得意洋洋地笑道,“可是,你别说,现在的事也真没个谱,这名越臭找你的人就越多,你的事就越好办。好,臭名昭著好。”
谢永航给马大刚等倒上酒,说:“马哥,孙哥c杨哥c许哥,小弟先敬杯酒。”
“先敬老大,这点规矩都不懂?”杨军心存不满地说。
“是,马哥,我双手敬您,望您多栽培,托您的福。”谢永航双手举杯,说。
“怎么有些像官场啊,虚情假意的,少来这套吧,先说事儿。”马大刚推开谢永航手中的酒杯,说。
“是,马哥,是这样,我筹资开了天都洗浴中心,生意还说过得去,可是,最近有一个叫韩家乡的人非要租我的这个洗浴中心,说如果我不出租,让我也干不下去。现在,他带着一帮弟兄,天天泡在澡堂里,打打闹闹的,把客人都赶跑了。我们的服务生过去劝告,他抬手就打,还砸了不少东西。”谢永航气呼呼地说。
“马哥,谢永航刚才给我说了,如果您能帮他摆平这事,他愿意送给您20的股份。”杨军说听到这里,马上插话道。
“多少?20?打发叫花子是吧?”孙照同一听,急了,说。
“这事可不那么简单啊,韩家乡这小子我听说过,刚刚立山头闯世界。你们知道我最怕什么吗?”马大刚故作沉重地说。
“马哥,在水城,您是老大,您还怕谁?”谢永航吃惊地说。
“我就怕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不讲规矩啊。”马大刚说。
谢永航知道,不赶走韩家乡他们,他的洗浴中心就别想安宁,一分钱也挣不到,就连忙说:“马哥,我给您40的股份,以后您手下的人到我那里去玩,全部免单,行吗?”
“好,你就放心地回家睡觉去吧。我也要走了。”马大刚说着,站起来要走。
谢永航跟到门口,说:“马哥,这饭菜”
马大刚回过头来,拍拍谢永航的肩膀,说:“这饭菜,喂狗还差不多,你留着自己吃吧。”
从酒店里出来,马大刚就将保护天都洗浴中心的任务交给了孙照同与许建秋,以及杨军。杨军与谢永航约好,只要韩家乡再去闹事,就在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他们会马上赶过去,给韩家乡点颜色看看。
正像马大刚说的,韩家乡刚刚立山头闯世界,正是无知而无畏的时候,天都洗浴中心是他盯上的第一个目标,所以就锲而不舍,不达目的绝不罢休。这天晚上,他带领几个手下在一家酒店里喝了酒,就直扑天都洗浴中心了。
韩家乡他们一进大厅,谢永航就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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