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没有给出解释。
在这样的情况下,冷处理这样的一件大事儿。
要么,是后面憋着大招。
要么,是心有不甘,却又迫不得已,想要隐忍一时,然后反手给予对手致命一击!
忽地,秋君想起了贞德修。
想起了贞德修最后笑说自己是一颗弃子。
在棋局中,有一个说法,叫做兑子。
高手过招,常常可见兑子解围,这是一种属于消极中见积极的布法,是在己方受到攻击无法解围时,采用兑子的手段解围的方法。
通俗来讲,便是以伤换命。
就像是那晚秋君搏命一般,拼着自己受伤,换取敌人的错不急防,一招取其命。
秋君想到这里,深吸一口气。
他有些犹疑,是自己想多了?
难道……
那位陛下,真的遇到什么敌手?
需要他如此忌惮的敌手?
他可是这四海九州共朝天的那个天啊!
周天!周帝!
忽如其来的,秋君心头生出一股子危机感来。
自己算是被莫名其妙的卷入这风暴之中了,一次没死已经是奇迹了,再特么蹲点儿来一次,自己还能活下来?
他最近是有些小膨胀,可还没有膨胀到那种地步。
和那些大佬们过过招?
开什么玩笑,人家动动手指就能戳死他!
别的不说,说件最可笑的事。
他算是整个旋涡的中心了,可他至今都没有弄清楚。那一伙儿刺客,到底是不是这二皇子的手笔,那东望所说的,到底是不是真话?
是故意引诱他将注意力转移到二皇子身上?还是那二皇子真的对自己动了杀心?
可他为什么要对自己动这么大的杀心呢?
老子特么的都没见过你啊!
亦或是……其实背后谋划这一切的另有其人?!
秋君心中狂吼,自己屁也不知道,这还玩个狗蛋!
他的脸色,不由得越来越垮。
秋君的脸色越来越垮,一众礼部官员的脸色也越来越垮。
车广无奈,一咬牙,低声道:“秋大人?”
“嗯?”
“不若,晚上我等做东,邀您去百花楼小酌几杯?”
秋君正烦着呢,一听到这百花楼,顿时脸色都变了,脸色更垮了几分,皮笑肉不笑道:“百花楼嘛,还是算了,我是读书人,不去那种地方。”
蛤?
车广听着都懵了,读书人难道不应该是最爱去那种地方的吗?
你特么又不是和尚!
这场面,一下子就尴尬了起来。
不是秋君矫情,是他发现陈阿柳说的没错,自己和百花楼好像真的有些相冲。
第一次去,回来差点儿丢了命,第二次去,变成个酒鬼和人打了一架,老婆没找回来,反倒是自己插了自己一剑。
这……
秋君心里忐忑难安,总觉得屁股底下坐的不踏实,一众官员也是如此,老觉得今天晚上清天司就会上来敲门。
秋君心中长叹,看来,得去寻个时间,找公孙度那小子谈谈了。
自己到底不是琢磨这种事情的料啊,越像脑壳子越疼。
烦啊。
真烦!
………………
而在此时,不踏实的人还有很多。
比如姬承业。
自打那天从皇宫回到府上,姬承业刚出宫门,还自觉自己逃过了一劫,谁知道前脚刚进府,后脚宫里的小太监就传来了圣旨,周帝敕令他禁足二月,不到年关不不许出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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