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珍还是放心不下,在苏浅语的面前唠唠叨叨叮嘱她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
可是苏和海和江行云以及苏七夕这三个人之间的氛围却是相当的怪异。
苏和海凛了凛眉,看向江行云,忽的举起酒杯:“二爷赏脸,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虽然二爷是我苏某人的女婿,但是结婚当日,苏家存心欺骗,苏某还是略有过意不去,这杯薄酒就当赔罪了。”
江行云和苏七夕闻言互相看了眼。
这苏和海一开口就知道对方是想干什么了。
前不久,在江家爱老宅,江家大爷还拿这件事借题发挥过,说是要让苏家给一个交待,敲打敲打。而江行云也为了苏七夕出一口气,置之不理。
现在看来,一定是这敲打奏效了。
否则按着苏和海那个脾气也根本不可能这么低三下气的来赔礼道歉。
说起来,这也难怪,顾珍会突然打电话给苏七夕,今天再看看见苏七夕的时候又是那样亲和的语气,说不定也是因为这个。否则按照往常,说不定苏浅语一开口要搬出去,指不定顾珍就直接上来撕破脸说是自己指使的了。
这个顾珍和苏和海,算盘还打的不错。
江行云顺着台阶下,“欺骗我江家,苏总您确实胆大包天,幸好我和七七之间,情投意合,否则定当唯你是问。”
一听这话,苏和海就放心了,“既然这样,那么江二爷可否和江总说说看,对我苏家”
苏和海现在被江流水打压得已经不指望江家的聘礼了,现在只想着绕着江家走,别再吸引江家的人来打压自己了。
以前还想着嫁个苏七夕过去保住苏浅语,这样不仅保下自己心爱的女儿还能够换来和江家的联姻,以后能够在商业圈立足。
现在倒好,光时没有沾到分毫,反倒是首先被江家的人整了个半死。
真可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苏和海已经是肠子都悔青了,为了这件事也没少骂顾珍,如果不是当初顾珍一味护着苏浅语也不会变成这样,所以在对苏浅语出去独立自主上,他现在是一百个愿意。
就连顾珍在听见苏和海的话之后,也端着酒冲着苏七夕笑道:“七夕啊,之前是阿姨的不对,都怪阿姨心胸狭窄,这么多年来一直嫉恨着你,希望你原谅阿姨,怎么说你也是苏家的一份子,这里也是你的娘家,不是吗?看着苏家这样,你心里也不好受是不是?”
顾珍满脸赔笑,可是没想到苏七夕却是不给她台阶下。
直接道:“不啊,我挺好受的。”
顾珍:“”
苏和海:“七夕这是什么意思?”
苏七夕却是把玩着手里的杯子,笑了:“说这里是我的娘家,可我怎么没感觉到半分属于我的家的感觉?我是苏家的人吗?我怎么记得我好像从来都不是。苏总您对我有过养育之恩吗?珍姨您对我又有过关怀之情吗?不父,不母。我为什么要成全你们?你们欺骗江家,这是不争的事实,至于对付你们的是江家大爷,和我们二房也没有任何的关系。所以这个忙,我们帮不了。这份情,我也承不了!”
苏和海ap顾珍:“”
两人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完全没有料到苏七夕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可是苏七夕所说的却是一点都没有错。
这么多年来,从苏七夕自己记事开始,苏和海就对她不管不问,将她一个人扔在国外这么多年。
一回来,就是要将她替姐姐出嫁。
这样的家人,不要也罢。
她不恨已经算不错了,还想她帮忙?简直做梦!
苏七夕拉着江行云的手,站起身:“不教不养,更何况我也不是苏家的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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