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别两阔几何盼,断望弦月许几时。
长夜漫漫无绝期,指教人生死相许。
望着手中的娟帕,明知道着帕子是叶漪兰,可她就是如此放不下,不想将它从身边抹去。这毕竟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留下,这么多年来自己亦唯有这个才是支撑下去的欲望怎能将其舍去。
此时此刻,她的心早已经有一把利刃的刀狠狠的插入其中,一旦拿出,这痛便会撕心裂肺,而这颗心亦无复原之意。
她的心已经够痛了,不想再痛一次。
人生只有痛苦过一次,才会尝到那甘甜。可自己痛苦了如此之后,这甘甜的味道,始终未曾尝到。
指尖尖轻轻划过那一朵白玉兰,悠然长叹。若不是宫中的人都在议论纷纷,她又会知晓,叶漪兰下毒害北漠公主一事。可她信她,一般不会做出如此事情来。而最可疑的便是那封信,又为何无缘无故的出现在此处。这被贬为奴婢,是谁都不好受,何况是受宠了半年的女人,一旦变成这般,怕是心都凉了半截。
走到窗沿,看着月色被黑云丝丝所遮掩,宛如一人的双眸,被人所遮掩,看不清前方的路。
“兰姗,你这是要去哪儿?”
“奴婢,不曾想去那儿。”
“告诉本宫,为何宸昭仪交与哥哥的信,会出现在沁兰殿中?”
“这封信,夏少爷早已看过,娘娘又何须多此一举再问道。”
“你要知道,此事一旦被人发现,牵连的不是你我二人,而是整个夏家。”
“这事,都已做了,没有收回的意义了。”
“站住。”!%^*
“看来,本宫一直太过于纵容你,反而现在越来越放肆了。”
“娘娘自始至终都是一个胆小如鼠之人,奴婢自敢以下犯上。”
“娘娘怕是忘了,此事宸昭仪并未会妨碍到你,你自然该得到皇上的恩宠,而不是在这儿质问着我。”
“你想想看,为何皇上对下毒一事毫无关心,而是对那封信极为的关心?孰轻孰重,你可知?”
翌日(!&^
“这……”
“”
“还口口声声叫着娘娘,都被贬为奴婢了,依然还那么娇贵。”
“就是,与我们同为一种人,又何必在这儿装清高。与其在这儿浪费口舌,还不如有这时间早就将掉落的衣裳捡起。”
紧握地桃枝渐渐地放下。见她靠在墙上,一言不发地抬眸。刚刚还是一脸笑意满满,如今变得沉默寡言起来。这样的情景,倒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刻。出门而入,走到她的身盼,亦是深深地凝眸那片天空。
两人沉默许久,刘皓轩倒是先开口:“想回去了吗?”
如若不是,自然不会来找自己。毕竟,是自己主宰她的去与留。
雅凝摇着头,嘴角抹起诡异的笑:“要是我想出去走走,你会陪我?”
她是想回去,可一见到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出宫的这几日除了那一次的灯会,就没有好好地享受折一次的逍遥。她岂能轻易地回去呢。
两人同时看望对方,刘皓轩一言不发地拉着她出府。每一次雅凝想逃,可偏偏被紧紧握住得手,不能随意的行走。
“为什么不放开我”
“那为什么你一定让我放开你?”
“我……”
雅凝本就无力反驳,反而这样就被他永远的束缚住了。
刘皓轩看她嘟囔着嘴,不禁地一笑,蠕动嘴唇缓缓而来:“自打落水那日,我们就不曾有过交集。这一次怎么……”
他没有说下去,或许他本不该这样问。
在他松懈的时刻,将手从中抽离出来,凝思了许久才缓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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