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手吧。”
“我也不在乎。”
一太看着两人打得不可开交,帮这边也不行,帮那边也不好,最后干脆大喊:“梦萱若真与弛蛮王行了礼,就算你们屠了九州也救不她!”
忽然这二人都不打了,风宸闪到一太身边说:“什么意思!”
“弛蛮以献祭长生为秘术,说到底与傲辛昌陀国最后的祭礼如出一辙,和亲是假做祭品是真”
风宸打断一太的话:“说重点!”
“重点就是,梦萱身上的血印一定是长生秘术所致,就算你们杀了梵夫人,对弛蛮控制梦萱依旧毫无影响!”
“你为什么这样肯定!”
“因为血印是世老封印的,那时我就在梦萱身边!”
“你一直都知道梦萱身上有血印!为什么不说?!”
风宸恨不得给一太挫骨扬灰的语气,吓得一太缩瑟着脖子小声解释:“我若能说,何必拖到现在!”
一太看他两人终于能认真听他说话了,就将梦萱的计划说出了。刚说完,风宸就暴走说:“不行。”
倒是玄冥还稳得住,玄冥看着风宸问:“事已至此,你当真还有更好的办法?”
一太接着说:“就现在的形势,你还没宰了皇帝,屠了弛蛮,梦萱就已经颈上悬刀了。你一旦动手,我敢保证梦萱顷刻间化为乌有!”
玄冥看着依旧激动的风宸道:“现在,我们只能相信萱儿。”
风宸无奈却也没有丝毫能让梦萱全身而退的办法,闪身回到穹辰翊宴,怒火冲天的把自己关在寝宫,喝着闷酒,通过一线天看着梦萱被软禁在穹华宫中。
一太无语的看着玄冥问:“这人就这样走了?去哪儿了?干什么去了?他不会真去杀人了吧?!”
玄冥理解风宸的心情:“回沉渊了,不然就是去寰音阁了,他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哎,也不知梦萱究竟哪里好,为什么风宸面对她的事总这样燥乱?”
“拥有过再失去的感觉,会是怕到骨子里的恐惧。”玄冥自语。
一太听见了玄冥的话,也听出了玄冥的落寞,眼睛转了转说:“明日婚期,小小应该已经在路上了,你进宫去看看梦萱吗?”
“不去了。”玄冥说完,转身向梦萱卧房走去。
清雅换上自己的衣服,看着玄冥离开,走进一太说:“阁主何必说那话,近乡情更怯,冥王的无奈不比灵王少,您说那话与在他心口撒盐有什么区别?”
“我就想让他痛得更清楚一些,梦萱不论再过多少个轮回,她的心不会变,她爱的人不会变,她的命数也不会变。”
“您都明白的,冥王怎会不知,萱主子又何尝不知,既然连萱主子都留一丝希望给冥王,您又何必多说。若人人都如您一般时刻提醒冥王,那冥王在这世上岂非太孤独?”
一太定睛看着清雅,叹了口气说:“萱真是疼爱你,这世间的情她都允了你。”
“恩?阁主说的是萱主子吗?”
“你且当做是吧。”一太转脸面向海,看着远处的海中耸立的崖,心也跟着不通透起来。
皇宫中,皇帝走到囚禁梦萱的寝殿外,门开着,却有一层稀薄的雾赢娆在门框之间,皇帝挥手让周围人下去,对梦萱说:“你还有什么心愿,为父可以答应你。”
“或许,我要的终究是镜花水月,痴人说梦,您又何必多此一问?”
“萱儿,梵家世代守护着苍茫,扶持过五代明君,经历百年风云,然而梵氏男儿重不曾忘记祖训。为父不曾背弃家族。”
“如今苍茫姓梵,海捕哥哥,囚禁娘亲,利用我,这就是您说的不曾背弃吗?”
“萱儿,你还小,为父做的这些,将来你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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