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好被子,退一步到脚踏下,轻轻挥手,纱帐落下,又看了会儿纱帐中的人。转身从风宸眼前走过,坐在桌前挑衅的问:“怎么,心酸的滋味很难忍受是吗?”
风宸看着梦萱,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我从不曾夺你所爱,你心里对我的那些恨意,也该放下了。”
玄冥看着手中茶杯:“是,你不曾夺走过,但你居心叵测的接近她,这本就该恨。”
风宸眼中温柔的光消失了,转脸看向玄冥:“初次见她,她便烙在我心里,我从未想过伤害过她一分。居心叵测也只是你得不到她而安慰自己的借口。”
“你是没有,但你想了,只是她替你做了。”玄冥说得平静到曾经那些事,真的恍若梦醒。
“我也想阻止,你知道,我无能无力!”风宸手拍在桌子上,狠狠攥着拳,咬牙一字字的吼出。
玄冥不为所动,放下手中杯子,抬头看风宸脸上青筋突兀,仿佛曾经种种,风宸始终历历在目,玄冥心里稍稍宽慰一些,却还是质问的语气:“那今日呢?”
风宸的拳无力松开,坐在凳子上,无力道:“今日梵睿泽出现在寰音阁外,说他父亲要将梦萱下嫁到弛蛮,我一时冲动,以为萱儿只要不出寰音阁就会没事”风宸越说越内疚,声音越来越沉,最后说不下去了。
玄冥看着风宸这样自责,便说:“一太和梵睿泽一同入梵云紫禁,梵睿泽来告知梦萱,一太则前往坤昶殿找我商量。我只是怕萱儿冲动行事,所以前来看看。却不想到寰音阁外,便看见如那晚九霄峰一般无二的神秘人,一团黑气包裹着梦萱快步疾行,我一直追到太极,方拦住他们。”
“你们交手了?”
“与那日情况并不相像,那人只防守,并没想伤我。”
“他是不敌你?!”
“不是不敌,是故意为之。与我纠缠不过须臾,放下梦萱便无影无踪。”
“还没有这人的消息?”
“没有。我甚至怀疑他不算是人。”
“什么?”风宸没有听懂玄冥的话。
玄冥起身,看着窗外黎明星辰微弱,有些不确定自己的猜测:“不论他是谁,只要是感观的任何事物,我必能寻到他。而这个两次出现的黑雾,来或去,都不会留下丝毫气息。或许它只是某种灵源也或许是其他超出九届外的东西。它可以支配朱希的三成精魄,亦可以支配萱儿与我一战。且我如今,敌不过它。”
风宸把一太从太极捡到的梦萱的发簪给玄冥:“这个是一太在太极捡到的,你看看。”
玄冥拿着发簪,有些疑虑:“怎么会这样?”玄冥后头看向梦萱的妆台,妆台上明明放着一只一模一样的发簪,并且是玄冥确认妆台上的发簪是他亲手从梦萱发髻上取下的,而且这个发簪,梦萱只有一个,是梦萱爱重之物。
风宸也看见了妆台的发簪,风宸问:“虽说此物独一无二,但若仿造,也无不可吧。况且梦萱日日佩戴,知道这发簪的人也绝非少数,你过虑了。”
“这枚平安牌,原本是我母亲之物,我曾日日佩戴在手上,萱儿儿时要了去,后被梵夫人嵌在了簪子上,做成这映月寒星簪,以便梦萱日日佩戴。”玄冥边说,边向妆台走,一手拿一个映月寒星簪,来回比较。
玄冥看风宸也跟过来,没等风宸开口,玄冥将原本妆台上的映月寒星簪放下,收起手中那个说:“我再想想。”
风宸回头看看纱帐中的梦萱说:“我去趟梦蝶谷,片刻方回。”风宸出门消失。
梦萱大叫着惊醒:“玄冥,快走!”
话音未落,玄冥已到梦萱身边,纱帐还未飘定,玄冥已经扶住梦萱。
梦萱瞪着眼睛看玄冥,惊魂未定的紧紧抱着玄冥抽泣:“我我又做那个梦了,我以为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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