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强行导入到另一个地方,山上的尖角是桥头,天台上的干尸则是桥尾。
t恤男分析说,当时皋陶的阴灵正在拘捕四面八方的游魂,我正好碰了一下干尸,触发了上面的禁咒,生魂就被阵法的力量强行抽到桥头,也就是那座山上去了。
t恤男觉得这个法阵属于防御性的,拿来害人的话并没有多少威力,但当今世上竟然还有人能布置这种法阵,t恤男的语气里透出一些吃惊。
他最后说这事不宜操之过急,不行的话就等他香港那边的事情忙完,过来帮我。
我回复了一个谢谢,说不用,我这边能搞定!
我思忖了一下,心里大致有了眉目,皋陶的阴灵性格顽固,常规手段可能起不了多大作用,我觉得应该釜底抽薪,把他的阴魂和阴物隔离开来。
但要把皋陶送到哪去呢?想了一会,我突然有个答案。
这时有人敲门,打开门看见是夏琴,她穿戴整齐的说道:张先生,昨晚多谢你救命之恩,我想请你和新月姐姐吃个早饭,待会一起去徐方方家。
不用这么客气,那走吧。我笑道。
夏琴挑了个不错的馆子请我们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饭,经历了昨晚的事情,她跟李麻子关系变得很亲密,又夹菜又说悄悄话的,显得我和尹新月坐这像两只五百瓦的大灯泡。
然后我叫李麻子开他的车,一起去徐方方家。
徐方方的母亲在麻城市一个批发市场作服装生意,家和铺子是在一起的。看见我们来,尤其是夏琴也在,正在那里热情招呼客人的徐方方母亲顿时脸色一变:怎么又来我家,我都说多少遍了,我前夫做的事情跟我没关系,你们别老来找我!
我说道:徐阿姨,你误会了,我们不是学校派来的律师,就是来打听点事。
她上下打量我:你是干什么的?
我是学校的老师,就是了解一些方方的情况。我解释道。
老师?徐方方母亲再次打量了我一眼。
看她的眼神显然有点不大相信,果然我这气质扮老师有点不太像。
不过她还是同意回答我们的问题,事隔三个月,她已经从悲伤中走出来了,但一提到徐方方还是有些伤感,叹息道:我儿子还这么小,就这样走了,我的命好苦啊!
我问她,她前夫是做什么的?
但她也不清楚,说自己前夫一直行踪不定,经常跟一个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跟这种人哪能过日子?结婚两年就离了,小孩也被法院判给了她,她因为生意太忙一直没有再婚。
我感觉实在问不出什么,便准备告辞,却突然注意到一样东西!
商铺前面支了一个简陋的遮阳棚,下面有四根铁杆支撑。我抓起其中一根铁杆从地里拔出来,下面是一个奇特的空心圆管,里面还带出一管泥土来。
徐方方母亲连忙阻止:喂喂,你这人手欠吧,干嘛搞坏我的棚子。
这是从哪来的?我质问道。
她被我严肃的表情唬住了,说道:我在阁楼上找到的,放了好多年了,可能是我前夫留下的,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拿来当撑脚正合适。
我冷笑道:这东西叫作洛阳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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